“我現在就訂票!”
見我答應,m點開一個訂票軟體,就要買機票。
“哎,等會,不是他來找我嗎?”我拉住m的手道。
“民哥不在京城,他現在在魔都,他經紀人擔心他發病,最近都沒讓他出門!”m有些無奈道:“我給他打電話,讓他聯絡你!”
“行吧!”我也有點無奈。
這個活接的,看來要跑一趟魔都了。
很快,m當著我的面,撥出了民哥的電話,對面很快接起。
m直接說道:“民哥,我幫你約到陳師傅了!”
“對,是天哥!”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m順口說出“天哥”兩個字,還瞟了我一眼。
我正好在看m,所以來了個對眼。
說起來,這幾年我倆相處,相互之間,沒稱呼過對方的名字,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她叫“天哥”。
“給!”
又說了一句後,m把手機遞給我。
“喂,天哥嗎?”
接過手機,裡面響起了一個略顯尖細的男人聲音。
“是我!”我說道。
“天哥,我是小民,我最近的狀態有點差,不能遠行,可能要麻煩您來一趟魔都了,真對不起!”
民哥把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態度也非常好。
他這樣說,我也就沒法說什麼了。
確定去魔都後,我先斬後奏,讓m把二叔和老葛的票也訂了。
訂好票,我去地下室,把事說一下。
二叔倒沒說什麼,反倒是老葛調侃了一句:“行啊,大侄子,長本事了,都能指使我們老哥倆了!”
“這年頭不流行啃老嗎?我也得啃一下啊!”我笑著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上去吧,明早別忘了過來叫我們!”
我還想多聊兩句,二叔卻開始趕人。
我有點無奈,只能上樓。
秦嶺龍脈事後,二叔和老葛變了很多,最明顯的一點,這兩位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地下室待著,不知道在忙什麼。
我問過,每次問,他倆都說在修煉,具體修煉什麼,沒一個說的,口風非常緊。
而每次問,都和這次一樣,二叔都很不耐煩。
我感覺,他倆有事瞞著我。
從地下室上來,m知道二叔和老葛答應去魔都,鬆了一口氣。
去魔都的飛機,是明天早上的,m沒走,又在我這住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二叔和老葛從地下室上來後,m很乖巧的挨個叫人,“二叔,葛叔!”
“哎!”
老葛笑的合不攏嘴,看侄媳婦一般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兩遍m。
m一臉嬌羞,好似真的和我有一腿似的。
我倆之間,雖然不止一腿,這兩天也沒少折騰,可我們之間的關係,其實很怪。
說是炮友吧,還比炮友要強上那麼一籌。
說是情侶吧,還沒到那個地步。
總之就是很怪。
她願意演,就讓她演吧!
早上八點四十的飛機,中午十一點抵達魔都。
到了魔都,我們沒去民哥那,而是去了張麻子那裡。
二叔說,刺符注靈的事,我們雖然能解決,但手法會很糙,可能會留下後遺症,這個活,張麻子最擅長。
於是,我們下飛機之後,直奔張麻子的刺青店。
說起來,我上次在馮家坡能保住命,張麻子功不可沒。
要不是他的紋身,我可能就掛了。
後期只恢復了半年多,也得益於張麻子的紋身。
對於先去張麻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