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屁股有些疼,突然想起來她屁股上被清溟那個變態給咬了一口,絕對不能讓齊凌看到。
齊凌搬過天妖極力掩藏的身子正要仔細檢視,天仙急了,猛然化作人形,身上被厚實的狐裘衣袍所遮擋,從齊凌的手裡滑出連帶著後退幾步,卻沒注意到她彆扭而奇怪的走路姿勢暴露了自己。
“你屁股怎麼了?”齊凌探究的目光凝在天妖身上。
天仙猛然發現自己已經暴露了,絕對不能讓他看都牙印,不然她怎麼解釋這種看上去完全是情趣的曖昧痕跡,不然絕對會被妖尊陛下的頭號腦殘粉扣上不忠、不潔的罪名然後血祭一通。
她用力量將屁股上恐怕已經腫了的傷口癒合,“我沐浴的時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沒斷奶的幼崽毛都沒長齊,被看一下有什麼好害羞的!”齊凌嗤道。
“這裡只有妖尊陛下能看。”天仙扭捏道,這種話現在說出來完全不羞恥了,向她逝去的節操致敬!
“你有這個覺悟就好!”齊凌正色道,語氣中暗含著誇讚的意味。
“……”天仙,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棠隱,你家沒斷奶的幼崽跑我這來了!”齊凌喊了一聲,下一瞬隨之而來確實兩人,棠隱與燭九一前一後紛至。
兩人皆與齊凌差不多的裝束,皆著鳳冠霞帔,按照名分與位階,燭九的嫁衣與鳳冠以八為數,而棠隱以七為數。
棠隱平日裡便能看出是個美人,一向低調著黑色長袍平日裡籠罩在森森黑氣中的燭九身著明豔之紅,頭戴華美鳳冠,襯得那有些病態的蒼白肌膚越發白皙、美麗,微微闔著眼皮,看起來陰柔而美麗,又帶著股說不出的慵懶之意。
“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還沒換衣服打扮!”棠隱眉毛挑起,瞬間暴怒道,“燭九,去給他把衣服拿來!”
棠隱上手就要扒他的衣服,天仙緊緊抓著自己的領口,羞澀地道:“我自己來,我的身子只有妖尊陛下能看。”
然後——
她又受到了棠隱的表揚,果然是這樣!
鏡中身著鳳冠霞帔的少年宛若被精緻包裝的陶瓷娃娃,在豔麗的嫁衣映襯下雌雄莫辯。
華麗的紅色嫁衣繡著大團的據說是妖尊陛下伴生神花的緋紅色圖案,天仙微微側身,身後的長袍與紅紗旖旎的鋪展在身後,像羽扇一般展開六瓣,頎長的紅色流蘇從纏繞在發上的鳳冠披下,隨著腳步搖曳。
“不準亂跑,知道沒有,今天可是大日子!”棠隱叮囑道,又嘆了口氣,“若是妖尊陛下在的話,還會有冊封大典,親自接受妖尊陛下的冊封與授印!”
天仙覺得棠隱就像嫁女兒操心的媽一樣,這不放心那叮囑的。
然而,事實上是不僅她要嫁,棠隱也要嫁,還都是小妾。這種感覺為什麼這麼奇怪?
天仙被棠隱、燭九、齊凌盯著上了花轎,末了,燭九還嫌不夠地塞了一隻奶盆過來,“快喝了,別坐在花轎上半路失蹤。”
雖然沒有肉,奶茶也還行,接受萬妖朝拜時變回原形太丟人了,天仙一口乾了一盆奶,砸了砸嘴,“下次能不能換一個果味?”再好喝,老是喝一種也是會膩味的!
“就知道喝奶,你什麼時候才能斷奶!”齊凌板著臉嚴厲地訓斥道。
“我現在就可以斷奶了。”天仙不服輸地道,齜了齜自己滿口漂亮的小白牙,“看到沒,我可以吃肉了!”
棠隱一把推開齊凌,拿出帕子順手將天妖嘴邊殘留的奶液擦了,碧綠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不滿地道:“幼崽的原形牙都沒長好,吃什麼肉,還是喝奶對身體好,才能長得更健壯,在妖尊陛下的床上才耐操!”
“……”天仙,她寧願維持沒斷奶的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