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是妖!”他不甘受辱的抗議,眸裡閃過挫敗。
“神?”她懷疑的看著他,質疑道:“如果你是神仙,就不該欺負我這個凡人。”
“是你先欺負我。”他怨懟的瞪著她,別以為用失憶就可撇去先前的種種,五百多年來的尋尋覓覓,換來這樣的對待,他豈會甘願,豈會罷休,她休想撇清!
“我只個平凡的凡人,怎麼可能會欺負你這個神仙?早就跟你說過,物有相似,人有相同,你肯定認錯了。”她囁嚅道。
“我沒有認錯。”他語氣十分篤定。
“你認錯了!”她極力撇清。
“再說一遍!”水的語氣陰寒的今人心驚。
“我……你真的認錯人啦!不然我怎麼可能連點印象都沒有,況且……況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小手火速捂住紅唇,生怕他用吻封住她,宣稱那就是證明。
她緊張的低聲道:“我要看到真憑實據。”
他嘴角揚起邪氣的笑容,眼裡閃著算計,“只要你透過考驗,確定你不是她,我會放你是。可是如果證明你是她,那你永生永世不得離開,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成為我的禁臠,如何?”
“你要我透過什麼考驗?”她必須問個清楚。
水大手撫著她滑膩的臉龐,語氣輕佻道:“陪我共度一晚。”
聞言,簡如花紅唇微張,目光錯愕的盯著他,腦袋瓜裡一片空白。
那個卑鄙小人!天殺的色狼!無恥妖怪!
簡如花坐在半圓形的陽臺上,任午後的陽光溫暖的照在她身上,驅走先前在他身邊受到的寒氣。
該死!千該萬死的死妖怪!竟敢提出那種下三濫的條件。
秀眉緊緊的打成結,她目光憂鬱的看著這座美麗的牢房。
據送飯菜來的女傭說,那個陰晴不定的男子名喚慕容復,在她睜著不解的眸光,小聲的問誰是慕容復後,沒有多久的時間,她便收到數十本八卦雜誌,本本都介紹慕容復的生平,富可敵國的財富,風流的韻事,他養的女人恐怕比牧場的乳牛還要多。
慕容復並未限制她的行動,她可以自由的在別墅內走動,仔細看過別墅的環境後,這裡的防衛措施十分嚴密,若想逃出去,除非跟慕容復一樣變成妖怪,否則她就像是籠中的小鳥,插翅也難飛。
唉!難道她這一輩子註定要被困於此嗎?
單手撐著下巴,腿無意識的搖晃著,眸光落在那堆八卦雜誌上,她暗自想著,將感情當成遊戲的無情男子,會對她專情嗎?恐怕比在龜殼上找毛,困難度更高。
他會不會將她當成遊戲來戲耍?偏執狂的他,會不會即使明知認錯人,仍困執的囚禁她一輩子呢?只因錯認而被困一生,對她而言太不值得。
若是誤解能澄清,豈不皆大歡喜。
她輕咬著粉嫩的紅唇,為難的輕聲嘆息,可他要索取的是她的身子呀!想及要與他發生親密行為,兩具身子緊緊的糾纏,嬌俏的臉龐登時羞紅。
沒有感情為基礎,怎麼做呀?
突然,她身子一僵,凝神回首過往的一切,從小到大,縱使是親生父母,她也不曾有過任何的感情波動呀!
曾有不少人追求她,可她從未有接受任何的意思,只因他們激發不起她任何的感情波動,她似乎沒有辦法對任何人產生感情。
這代表什麼?她是個沒有感情的人嗎?無情也無愛?
“斷情絕愛”這四個字,似針般刺痛她的心。
這句話糾纏她多年,那是紅衣女子決裂的話語。
通常夢醒後,夢中的景像她都記得不是很清楚,此刻卻浮現她的腦中,這代表什麼?紅衣女子決定要斷情絕愛嗎?可是這又與她何干?
難道……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