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到了一間單間。
在顏言整個治療期間,沈書均表現出對她不離不棄,好多人勸他離婚,以他條件完全找一個更好的女人,可聽了之後,沈書均淡笑著說:“顏言她是我的妻子,我這輩子都愛她,不管她變成什麼樣。”
此話一出,沈書均立馬在整個幾江市成了人人口中的痴情好男人,對於妻子變成精神病患者,居然還不離不棄堅守她。
簡直世間難得!
在後來顏言不知透過誰的關係,越過精神醫院院長的這層,直接給省亞醫的上級領導寫了申請書,申請解開對她的囚禁,由於她在醫院的良好表現,在上面權壓下,沈書均不得不給顏言做最後一次精神鑑定,鑑定她是否有好轉,再決定解不解除禁錮。
幾天後鑑定結果出來,顏言情況很好,只是復發的可能性很大。
雖然出了醫院,但沈書均每個星期都得給她鑑定,一直要秩需一年後,才可以完全放心,她的精神不會復發出現問題。
醫院辦公室裡的沈書均,雙目幽深的盯著手中的鑑定結果。
幾秒後,他薄唇勾起一抹冷笑。
能出醫院那又怎樣?
只要他想,她可以連門也出不了半步!
“整整一年我始終想不明白,每晚給我喝的牛奶里加那些東西,沈書均你算計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麼?”她與他沒什麼過血的大恨深仇,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言言,你套不到我的話。”沈書均狹長的眼眸底部,是一道淺淺的笑意和掠奪的熾熱光芒,他嘴角微勾:“你身上應該有錄音筆吧?”
沈書均的話讓顏言渾身一震。
緊接著就是沈書均有些戲謔低微嗓音,在她耳邊輕吐熱氣響起:“讓我猜猜你把東XZ哪兒了。”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帶著絲絲的戲謔味在其中。
嘴裡的話音一落,在顏言還沒做出任何反應時,她身後的沈書均便是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攬抱住她纖細的腰肢,隨後,手便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探索遊走。
動作不停,淡薄的嘴唇裡緩緩吐出了少許熱氣:“我猜猜,你是藏在這裡了,還是別處。”
扶上她的腰停一兩秒後,沈書均的大手又轉去別的地方,比如緩緩向上滑去,他熾熱紅利炙熱的溫度當即令顏言慌亂不安,她雙目驚恐地撇頭看著沈書均,試圖扯開話題:“錄音筆你是怎麼知道的?”
“今天有沒有想我?”
沈書均看穿了顏言的意圖,便隨了她的意,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話題直接轉到有沒有想他這點上。
對此,顏言閉口不言。
她眼神冷漠的看向別處,不去理會沈書均。
見顏言一直髮著呆不理會自己,沈書均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言言,別總是盯著一處發呆,這樣對精神不好。”
沈書均嘴裡的話音剛落,顏言只覺得一道高大的黑影快速向她壓來。
她還在愣神間時。
那人已經把她從地抱起,攬在懷中。
沈書均抱著她,往房間那張巨大無比地軟床走去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他懷中的顏言冉冉開口:“沈書均,是不是隻要我死了,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
顏言嘴裡話音還未落,沈書均就聞到了一股他極其熟悉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