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
只有經常摔倒的人才時不時的上藥,也就才會慢慢的對上藥這種事起了熟練的手法。
對此,顏言默不作聲似的接下沈書均投來話語。
她用自己的沉默回應了他。
突然間,周圍才沉靜下去的寂靜氣氛又一次地被坐在顏言身邊處的沈書均給打破了。
他試探性的詢問:“言姐姐,你摔倒的時候是不是很疼啊?”
“還好。”少女嘴裡語氣極淡的回答。
前世小時候她摔倒的話,就那個時候她的確很疼很疼,那白嫩的肌膚上溢位了嫣紅的血液時,她那個時候可哭慘了。
可依現在她的心境來看的話,再怎麼摔倒她現在都不會哭。
也不會去掉一滴眼淚。
因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
顏言此刻說話的神情很是陰鬱,好看的五官上流露出來的神情與她這個年齡段十分不匹配。
就在沈書均望見這樣神色陰鬱有些消沉的顏言時,二人的耳畔邊響起了兩道明朗高揚地聲線。
“言言?”
女生的聲音在周圍聽來十分有辨別度。
盧曼滿目驚喜的看著坐在座椅山改的兩人,她小跑上前靠近穿著一身淡藍色蝴蝶花紋的過膝短裙少女,嗓子裡聲音始終止不住上揚意味地說道:“咦,言言伱跟你家小弟弟為什麼也在這裡啊?”
來人是顏言的好友盧曼。
好友盧曼靠過來時,並還帶來了一陣慣性地衝力。
這衝力撞到言言肩膀傳來一陣微痛,她摸了摸被微微撞痛的那一邊肩膀,“跑那麼快,你難道是想借此撞死我啊盧曼?”
“又沒真撞死,要是真真撞死了,有傅知行給你收屍的。”話罷,盧曼下顎微抬,示意顏言抬眉看前方。
起初顏言還以為來的人只有盧曼她自己一個,不成想她後面還跟著個傅知行。
不去學校的傅知行穿著可是尤為成熟。
起碼比他們幾個讓人一眼看去就感到他很成熟,著實像個十七八歲意氣風發的翩翩少年。
一身白色T恤七分深色系牛仔褲的傅知行迎風向他們這邊徑直走來,純黑色頭髮在耀眼的陽光下被其微微泛起了幾處白光,習習地清風直直帶起他一側的衣角與黑髮。
二者皆同在半空中肆意的飛逸著。
劃出一道道絕美的弧度。
這樣的傅知行是顏言跟盧曼極為少見的。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顏言幾乎是沒怎麼見到過穿便裝的傅知行。
相對於幾人面上都展露出了盈盈地笑顏,顏言旁邊的沈書均則是與他們截然相反。
很不一樣。
沈書均眼底溢生起色淺度笑意盧曼稱呼他那一句小弟弟就煥然消失不見了。
他視線在觸及到傅知行人的那刻,變得更加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