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生擒了一名,另一名則重傷逃走,我們昨夜那樣興師動眾的搜查,便是為了尋到那名逃走的賊人,”嶽山緩緩的說道。
紅豆聽著嶽山的話,免不得是一陣心驚肉跳。昨夜在得知簫夜乃是朝廷重犯之時,她便意識到了他所犯的事情,定然非同小可。只是,縱是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簫夜那傢伙,竟然膽大包天到敢去盜取國璽。
“今天國師大人自城外祭天回來之後,發現在城主府的匾額上,用飛刀留下了一封信。從那柄飛刀還有信的內容來看,留信之人,當是昨日那名逃脫的賊人無疑,”嶽山說著,自懷中取出了一封信,還有一柄飛刀,放在了桌上。
紅豆暗暗看過去,不由嚇了一跳。那封信的內容她雖不得而知,但那柄飛刀,精巧的做工,刀柄處惟妙惟肖的大雁,赫然便是昨日她自簫夜背上取下來的那一柄。
嶽山指了指飛刀,“這飛刀本是雁足的武器,昨夜圍剿那夥賊人之時,有一柄飛刀打在了那名逃脫的賊人身上,想來,應該便是這一柄。”
嶽山說完,又將飛刀旁邊的信拿了起來,就近遞給了紀軒,“至於那賊人所留書信中的內容,還是請兩位自行過目為好。只要看了信中的內容,這下毒之事,兩位自然能夠明白。”
紀軒將書信開啟,低頭看了看。原本擰緊的眉,一下子又擰緊了幾分。他將書信合起,並未將它遞給紅豆,而是直接還給了嶽山。
嶽山結果信,看著紅豆道,“姑娘可要過目?”
對於紀軒忽略自己的舉動,紅豆很是氣惱。但當著雁足、嶽山還有國師大人的面,亦不好發作,只得強壯著淡定的說道,“不用了,你直接說就好了。”
嶽山點了點頭,將信放回了桌上,繼續說道,“那賊人用整個玉陽城中百姓的性命,威脅國師大人,放了我們昨夜所抓的他的那些同伴。並且提出,在放了所有人之後,要由國師大人孤身前往他處,去取解藥。”
“這——怎麼可以?”紅豆霍地自椅子上站了起來,“竟然為了自己的同伴,便至玉陽城所有百姓的性命而不顧,還要國師大人一人去取解藥……真是……真是太過分了!”話雖是這般的說,但在心中憤慨的同時,紅豆卻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不像嶽山所說的這麼簡單。
而且……雖然昨夜只跟簫夜有著短短的接觸,並且自己還中了他下的毒,但……紅豆卻有些不敢相信,那個看似普普通通的簫夜,竟然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姑娘所言,亦是嶽山心中所想,”嶽山衝著紅豆點了點頭,“這般無理的要求,我們是萬萬不會答應的。所以……今日國師大人便請了二位過來,為的便是希望獲得二位的幫助,解救玉陽城百姓於水火之中。”
紅豆略覺尷尬的坐了回去,“只要能夠解救玉陽城百姓,我們自然會鼎力相助。只是,不知國師大人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嶽山看了看坐在首座,仍舊沒有說話的國師大人,答道,“賊人唯一的籌碼,不過是玉陽城百姓所中的毒,只要解了這毒,那一切問題,便都迎刃而解了。”
“我們也很想解毒呀,可是……我們到現在連那是什麼毒都不知道……”紅豆說著,看了一眼身旁的紀軒,又回眼看著國師大人道,“依著先前雁足姑娘所言,國師大人莫非是知道這解毒之法?”
一直沉默不語的國師大人,終於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此毒名喚‘永生’。乃是雪山深處,一個神秘的部族世代流傳的秘藥。傳說,服了‘永生’的人,只要肉身沒有受到破壞,便能永遠保持服藥時的模樣。雖然全身僵硬,猶如寒冰……但實則卻是心脈無恙,猶有生機。所以……服用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便是不死的存在……便是——永生!”
“可這樣的永生與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