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愛聽好話,而且劉昭容這番話,說的既風趣,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她對皇上的愛慕,徐昊澤的心情,馬上好了不少,對劉昭容的懷疑,也釋然了。
不再陰惻惻地抽瘋,而是不解地問道:“你說,那個刺殺皇孝慈公主侍衛的混蛋,為什麼要偽裝成你,和琉球國二皇子約會?他又是從哪熟知你的聲音的?”
劉昭容暗暗鬆了口氣。以她這一年來,對皇上的瞭解,知道皇上對她的懷疑,已經減少大半了。
不然,就是剛剛那副模樣,而不是現在的樣子。
劉昭容故作思考了一會,然後才對徐昊澤說道:“皇上,皇孝慈公主說得對,這就是一起陰謀。設施陰謀的這個人,不但恨皇孝慈公主,還恨曉兒和昭儀姐姐,這是真正的一箭三雕。先是用曉兒來引誘公主,又用公主引出昭儀姐姐,再將昭儀姐姐害死,琉球國二皇子害死,挑起丞相大人和永安侯,以及琉球國國王的矛盾。這樣一來,皇上除非放過皇孝慈公主,否則一動皇孝慈公主,丞相大人必將和皇上決裂,倒向他人,那麼這個人可就獲利了。”
徐昊澤被劉昭容這麼一說,腦子裡馬上懷疑到了皇后娘娘。
可是想想可馨和忠勇侯以及太子的關係,徐昊澤又搖了搖頭。
回望著劉昭容問道:“說說看,你懷疑誰?”
劉昭容馬上膽怯地搖搖頭,“曉兒只是一介女流,那裡猜得到是誰?不過,曉兒卻知道,一旦丞相大人和皇孝慈公主,倒向那個人,肯暗中幫助那個人,皇上就要有麻煩了。那兩人,可是跺跺腳,大周朝都要顫兩下的人物。”
徐昊澤是個軟耳根的人,被劉昭容這麼一攛掇,腦子一二乎,馬上完犢子,上當了。
所以,等後來可馨跟他說:“這人應該跟昭容娘娘很熟,不然不可能把她的聲音,模仿的這麼像。”
徐昊澤一秒鐘都沒耽擱,就說道:“可是如果真的是她搞的鬼,她幹嘛要讓人偽裝她,這豈不是不打自招嗎?朕瞭解曉兒,她沒有那麼笨,此事越針對她,朕越覺得不是她。”
可馨一聽說不出話來了,還怎麼說?總不能跟他講,“搞不好劉昭容就是想讓你這麼想呢,她不笨,不會做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
估計,已經被劉昭容灌了一腦袋漿糊,又佈施了肉體的風流皇帝,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可馨沒有辦法,只好和太后娘娘商量,暗中盯緊劉昭容。
這次她贏得了這麼大的勝利,應該會再接再厲,再出陰招的。
可馨內疚地告訴太后娘娘,“都怪兒臣輕敵了。母后,這個劉昭容竟然比楊氏還要厲害,把威北侯府的事情,查的如此清楚,連我身上,常備三稜針都知道,絕對是有備而來。”
太后娘娘倒是同意可馨的觀點,點點頭鄭重地說道:“母后也輕敵了,沒有想到她和宮外的人有勾結。這個人是誰?想要幹什麼?”
“母后,您問得好。”可馨接著回答:“兒臣有預感,寧王還活著,即使不是寧王搞的鬼,也是他的餘黨,還沒死心,還在積極地活動著。上次叛亂,他們暗藏的勢力,應該沒有全部暴露,肯定留了一手,我敢肯定,那個孩子是江燁智。既然江燁智還活著,那麼寧王和楊氏在哪?也應該活著。母后,先別動劉昭容,應該用她引出寧王和楊氏。”
太后娘娘長長地喘口氣,鳳眸變得幽深,看著可馨,咬牙切齒地說道:“哀家倒要看看這個狐狸精,道行有多深,現出原形那一天,哀家扒了她的皮,放幹她的血,用火燒死她!”
三天後,大雙醒了。敘說了那天的詳細情況。
正如徐昊澤分析的一樣,“屬下正要去搬動琉球國二皇子的“屍體”,誰知那“屍體”就將一把短劍,插進了屬下的胸膛;而同時,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