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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有未婚妻,這件喜事恐生事變地變成喪事,只是死的不曉得是誰。

頭疼呀,為何麻煩事全湊在一堆?是嫌他軍旅生活過得太順暢,故意灑些波折來考驗人性?

他真想把所有人塞回馬車送走,冬衣不要也沒關係,反正去年的還可以再穿。

“破邪甥兒,這是你和舅舅說話的口氣嗎?”吳東權以長輩的態度教訓道。

“你我皆著軍服,在軍營中只有階級沒有輩分,你該稱我一聲將軍。”單破邪刻意表現冷淡,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有特權,軍隊中講求的是一絲不苟的紀律,絕非趨炎附勢。

吳東權訕笑地眯起眼,“好大的架子呀!單、將、軍。”

“吳統領言重了,你送冬衣一路辛苦了,我代所有士兵向你致意。”單破邪客套而生疏地頷首。

“是喲!我是挺辛苦的,遠道而來沒杯水喝還受奚落,早知道就不自動請纓赴邊城了。”自家井水盡往外流。

“你親自領軍?”不好,他該不會動起冬衣的主意吧?

“當然,我來探望親外甥嘛,誰知人家不領情。”拉攏是其次,首件是油水夠豐。

他在各府各縣可是又吃又喝又有得拿,佔著鎮國公主的光,私底下要了不少寶貝,以公主的名義誰敢不給,個個乖巧地割心割肺來進獻。

不過公主毫不知情,她舟車勞頓,一到驛館倒頭就休息,自大的不理事,以為每個人都捧她上天是出自真心。

若非她威赫的身分令人卻步,他老早拉她到草叢邊上了她,哪容得了她趾高氣昂,呼來喚去地不把人當人看,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刁蠻千金他見多了,自有一套應付手段。

“陳副將,你為人細心,去點點冬衣齊不齊,可別讓士兵挨冷受凍難過冬。”

“是的,將軍。”原來將軍也懷疑有人做手腳。

陳威慶幸可以脫離即將灑滿火藥的正廳,這下一點燃會炸死不少人。

吳東權心虛的火大一發。“你是什麼意思,怕我偷工減料還是藏私自用?”

“你誤解了,依照正常程式該先點算才能發給公文,不然吳統領拿什麼證明冬衣已送抵邊城呢?”一切照規矩,單破邪說得令人無從反駁。

“舅舅會騙外甥嗎?你也未免太小題大做,隨隨便便籤上名不就得了。”他嘟噥的發出不平之聲。

心中有鬼的人必然眼神不定,他不敢直視單破邪,怕被精明的利眼看穿他的心慌,急忙以先聲奪人的氣勢取得上風。

殊不知他的遮掩動作反而更加令人生疑,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就是因為是親孃舅才要避嫌,以免落人口實。”

單破邪公正的態度讓他氣結。

山不轉路轉,窗子掀了找山來擋。“不提甥舅,公主來了老半天了,總該放下些原則。”

他就不相信鎮國公主這從皇城來看未婚夫會不受感動,除非是鐵石心腸。

“你不該帶她來。”只會壞事。

“你在說什麼鬼話?一個嬌滴滴、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不畏路途艱辛而來,你只有這一句話嗎?”真是無情。

“你也不該來。”他將兩面為難。

“你在暗示玄機嗎?我該不該來應由聖上定奪,不是你這個渾小子。”吳東權氣得指著他鼻頭大罵。

“喂喂喂!對我們將軍客氣些,不然拿你犯上來辦。”看不過去的王大海往前一跳揮著拳頭。

“反了反了,我是受君命押送軍用物品,不是來受氣的。”可惡,這群不長眼的小子,存心找他麻煩。

“誰理你,聖上與將軍親還是和你親,搞不清楚狀況。”人家可是正統皇族血脈。

“王副將,少說兩句。”至少是他的親孃舅,好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