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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死,債照樣要還。

“說說看他是怎麼個好法?老婦倒沒見過幾個像樣的將軍。”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她不相信他能好到哪去。

何青沒心機的說道:“單將軍為人公正、果斷,十分急公好義,非常有正義感……”

一提到景仰的大將軍,旁邊的伙伕們也跟著起鬨,周詳地列出將軍的種種好處,爭相搶說他的作息好佔得光彩。

殊不知這一切正是醜嬸兒的目的,她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摸清他鮮有變化的作息,暗中觀察他的實力。

爹、娘,哥哥姐姐們,等霓兒手刀仇人之後,必會下九泉與你們團聚,等我。

一抹很冷的笑由她唇角勾起,人皮面具上的醜嬸兒依然面無表情的切菜炒菜,灑下調味料勻味道。

“小夥子們還不上菜!”

一聲粗嘎的吆喝,大夥兒便動作快速地先將開胃小菜往廳堂送去,然後是主菜還有湯……

美人恩不見得好消受,若美人一個勁地往你身上磨蹭,而你又不好太明目張膽地把人推開,恩就成了罪,他是在受非人的折磨。

微露不耐煩的單破邪冷視懷中的塞拉公主,她一雙不安分的手不是往他胸膛上挑撫,便是直直往下覆蓋住他胯下之物輕揉。

他是正常男人當然有正常需求,在她有意無意的撫弄下自然起了反應。

可是他是人不是狗,無法在大庭廣眾下和人恣意調笑,活像是發情的戰馬,見了母馬就跨上去,長矛直揮衝進龍潭一逞獸慾。

若在寢居中他會毫不考慮的要了她,畢竟她的身段和容貌確實撩人,沒道理到口的肥肉要吐掉。

不過,她身上那股味是用了多少丹桂味才壓下去?以羊為主食的羊騷味是免不了,與她銷魂一回不洗上十桶水怕是消不了味。

“將軍,喝口酒嘛!奴奴娃來服侍你。”奴奴娃揚起令人酥軟了骨頭的嗲音,頻頻倒酒。

“公主客氣了,單某有手可自行取用。”他拐著彎的拒絕她的好意。

想灌醉他好套取情報,他單破邪豈是等閒之輩,不會輕易中了她的美人計。

“嗯!人家不來了,將軍好討厭哦!人家斟的酒你不能不喝!”她使著小性子硬要灌他酒。

單破邪一惱的握住她的手一拐肘,反將酒喂入她口中。“好喝吧!公主。”

奴奴娃沒料到他會使這一招,酒入喉中的辛辣讓她輕咳不已,臉漲得比胭脂還紅。

“讓將軍看笑話了,小女酒量不濟,壞了你的興頭。”塞拉族長為面子找臺階下。

“不礙事,是本將軍太孟浪了。”單破邪以眼神暗示屬下把蠻女的注意力引開。

“哪兒的話,將軍的英明神武威震關外,小女可是傾慕得很。”他不掩飾送女兒侍寢的念頭。

王大海聞言在一旁哈哈大笑,“我家將軍一表人才,神功蓋世,多少王公貴族的女兒想巴上他,關內關外早就一大把紅粉知己等著他了!”

“左副將,為人要謙卑些,將軍的女人不多,頂多填滿塞拉族的聖湖。”陳威涼涼一說。

聽聽,這叫做謙卑?分明是一種炫耀,表示兩人追隨的主人有多風光——在女人堆裡。

“右副將,你怎麼可以侮辱人家的聖湖,不安於室的婊子浪婦哪能與公主相提並論。”比她們還不如。

陳威故作抱歉地打了個揖,“是我口拙,請公主和族長不要在意。”

兩人一搭一唱地暫解單破邪的困窘,隱諷暗嘲的對話讓塞拉族長氣得咬牙,卻又得擺出虛偽笑臉應對。

“小女可是塞拉族第一美女,堪配將軍這般將才。”他是打定主意要當將軍的岳父好為所欲為。

出手不打自家人嘛!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