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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風馳月仍舊沒什麼回應。他簡單的交代自己未來的行程。

“我已經訂好下個月中的飛機。到了臺灣後,我會先到姑婆家拜訪她,或許還會住上一段時間。”

“你是說住在南投的那位小姑婆吧。”一直未開口的丁柔雯一風馳月的老媽,憶起好久不見的親戚。“我記得你小時候還曾經陪爺爺去探望過她。”

“是啊,都十八、九年前的事了。”風天齊也想起自己的妹妹。

她是他在臺灣唯一的親戚。大學還沒畢業,就嫁給了一位來自臺灣的窮留學生,直到那個留學生完成博士論文,兩人便攜手回去臺灣。那已經是近五十年前的事了。

由於它是他最疼愛的妹妹,因此雖然美國、臺灣相隔兩地,聯絡倒也挺頻繁的。而在風家的子孫們中,她競意外的,最疼排行老二、一向沒有表情、對人總是冷冷的馳月。

十八、九年前,她的丈夫,也就是他的妹婿因病過世時,擔心她沒有子嗣可以照顧,他便帶著馳月飛到臺灣去看她。當時,是他們往來最密切的時候,不過,後來由於兩人年紀都大了,不堪經常的長途奔波,而且她住的又是南投那個交通不算方便的地方,因此兩人見面次數就慢慢的少了。沒想到馳月居然還惦記著她。

風天齊深深的一笑,這孩子真是標準的內熱外冷。

關於公司的事,我已經交代妥當。爸爸可以不用擔心。”風馳月沒有接續他們的話題,仍清楚的交代自己該做的事。

“不用管、不用管。公司要倒就讓它倒,我的孫媳婦兒比較重要。”風天齊朗聲的說。接著便和兒子、媳婦討論起未來可能的孫媳婦,興高采烈的模樣,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即將要完成終身大事的人是他。

風馳日和兩個妹妹仍盯著風馳月看,他們還在等待一個解答——月是不是真的腦筋有問題?然而後者對他們質疑的眼神無動於衷,他逕白吃著飯,壓根就沒有回答的意思。

滿桌的人都各自有著不同的思緒,只有甯雨娃仍是滿腦子的茫然。她是不是聽錯了?他說去“帶回”他的新娘,意思是馳月早就有喜歡的人了鳴?怎麼從來也沒聽日說過?

。。。。。。

熾烈的陽光下,路紅音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走在南投市內不太熱鬧的街道上。額頭上的汗水一滴滴毫不遲疑的滑落,沾溼了她那張已然紅通通的臉龐。

她放下左手上的包包,空出一隻手掏出面紙,趁機會順便休息一下。

下了公車後,她不過走了五分鐘,卻汗流浹背得像是剛跑完馬拉松。看樣子,再不趕快找到轉車的地方,她一定會中暑昏倒。

路紅音轉動小巧的頭頸,大大的眼睛不停的在四周搜尋,心裡不禁又開始習慣性的擔心起來。

她不會又走錯了吧?剛剛那個好心的伯伯指的就是這個方向啊,伯伯還說一直走,看到公車直接招手就行了。可是,一路走來,公車在哪裡?

額頭的汗又冒了出來,路紅音只好再掏出才剛收進去的面紙,一不小心,將口袋中的一張紙條也弄了

紙條上密密麻麻的寫了一個地址,還有一堆號碼和客運的名字。

路紅音看了一遍,將右手的行李也放下來,而後拿出袋中的筆,將其中一個號碼和客運公司的名稱劃掉。

紙條上的地址正是她此行的目的地。

回到臺灣後,她休息了大半個月,這段期間她探訪了臺北地區幾位父母生前的好友,剩卞的時間就是忙著找工作了。

學生時代她有過許多的打工機會,但是,大學畢業後,她就出國了。這次,她想要開始新的生活,自然得找個真正的工作。

只是,她學的是食品營養,要找到符合所學的工作並不容易。幸好,有心寧幫她。心寧是個記者,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