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良聽了,看著我笑了笑:“很好。”
回去後,我們就去超市買了一大堆食材回來,林書良說他對做菜沒有天賦,不過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然後我拿了個洋蔥給他,叫他幫忙切好浸起來。他說沒問題,結果連我都快要被燻得眼淚朦朧的時候,我轉過身去看他,就見他坐在小矮凳上徒手剝著洋蔥,然後還不停地那衣袖去擦眼睛……
雖然很不應該,可是我仍舊暗搓搓地在心裡比劃了一個“V”——總算能讓我找到點自尊了。儘管……這看起來挺幼稚的!
我讓他回客廳或書房待著,然後就刷刷刷地將火鍋食材全部切好歸類。先用羊肉和羊骨頭熬湯,熬了有三個多小時,這才把辣椒、花椒之類的配料放油鍋裡用小火炒香,再添進湯料裡,繼續讓它煮。
等煮得廚房裡都是麻辣香味和著羊肉湯的味道時,林書良已經跑廚房跑了有四五回了:“可以開始了嗎?我覺得可以了啊!你聞聞你這味兒!”
我笑了:“還得再等一會兒,我剛把牛肚鴨腸之類難熟的放了進去,等那些熟了,素菜放進去就快了。”
因為用的是電飯煲做的湯,所以沒有在外面吃得方便,不過據林書良說味道好得很,就是等得特別難受!哈哈。
晚上休息時候,我仍舊讓林書良睡臥室,我抱著被子回沙發,然後又“噌噌噌”地趿著拖鞋過去把小毛團也抱了出來。
他見我回去捧花盆,似乎還不太樂意:“我又不會吃了它!”
我“嘿嘿”笑了笑,自然不會告訴他,其實我是怕他嚇到小毛團。
小毛團如今也差不多有十來厘米長了,但還是不見它甦醒的跡象,我仍舊是在睡前和它囉囉嗦嗦地說了這兩天發生的事,然後才把花盆放回茶几,準備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林書良接了個電話,神色看起來挺凝重的。
掛了電話之後,他對我說:“我得先去一下H市,那裡出了點事。”
我沒多問,只是和他說:“下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再來,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好!”
我將他送到小區門口的計程車上之後,對他揮了揮手:“再見!”
看了下時間,那時候才九點不到,我想著回去反正也沒什麼事,就沿著河邊走了一會兒。
在看到老柳樹的時候,勾起了我的回憶,我忍不住上前,撫摸著樹幹,還想著當時和老柳樹說的話。
在河邊吹了好一會兒風,直到鼻子凍得有些疼,我才回家去了。
只是,剛到家之後,就發現屋裡又來了位客人。
我看著老神在在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鬼,心裡默唸著林書良教我的口訣,但是發現根本沒法判斷對方究竟是何來路。於是不免暗自吐槽了林書良,到底教的東西有沒有用啊!
他非常英俊,一雙眼睛似乎能把人的心神都吸進去,和韓生與張清遠不一樣,他看起來好像就是真的人一樣。我看了看外面的晴空,又看了看客廳地板,如果不是地板上一點影子也沒有,我都幾乎以為他是人了。
他披著頭髮,髮絲垂順在他衣襟上,穿著古時候的衣服,白色的看起來似乎有些微微發著光。
我看著他,他也正笑著看我。
“你是誰?”我問他。
他見我說話,臉上笑容更多了一些:“你可以叫我‘蕭臨’。”
我換過拖鞋之後,往沙發了另一邊走過去:“你要幹什麼?”
他笑著說:“想要和你做筆交易。”
“我沒興趣。”林書良昨天才衝我發了一炮火,我再傻也不至於今天他剛走就犯毛病。
“是我唐突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起身,慢慢地向我走過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