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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紅地毯,兩人指天發誓要相愛到天老地荒。

後來的幾年,丈夫在大洋彼岸拼搏,妻子仍在臺灣打工掙錢供其讀書,夫妻天各一方竟幾年沒見一面,而且彼此通訊聯絡越來越少,好在丈夫不久如願以償讀完了碩士學位、博士學位,還辦成了加拿大移民,妻子按加國移民法規定,理所當然包含在了申請人範圍。

娃娃看戲,歡天喜,多情的妻子走出了溫哥華國際機場,萬萬沒想到竟是一場惡夢的開端,她推著行李出了通道,左等右等總不見丈夫現身,按帶來的電話號碼打電話也總沒人接聽。她的Brocken英文沒法與人交流,找華人面孔的人幫忙,對方滿口廣東話,這要比與西人交流還困難。

好在她小小年紀四處打工,積累了一些社會經驗,一番折騰找到一戶西人出租屋臨時安頓,接著繼續聯絡丈夫。半夜終於聯絡上了,丈夫要妻子就在那裡安心住下,他要過幾日才能來接。這是什麼道理啦!一旁好心的房東老太太看不下去,拿過電話一番訓斥,直至揚言要報警,電話裡男人才嚇得態度軟化,答應天亮接人。

她來到了丈夫的身邊,隨後的日子,除了不停有莫名其妙女人打來電話,說些她似懂非懂,或完全不知所云的英語,倒也好一陣相安無事,若說偶爾與人發生頂撞,也就某日她接到一則女人的電話,話機傳出的英文有一句話她聽明白了,那話是: “I am Geoge’ s wife!”,而Geoge就是她老公的英文名,她後來責問老公那來電何意,得來的回應是“錯號”。

“江南風味”這家餐館,就是她當年打工的地方,不過店名是她後改的。一日她覺身體不適,請假提前回家,開啟家門卻被一幅不堪入目的圖畫驚呆,上身*的老公著短褲慌慌張張從臥室跑出,零亂的床上趟著一赤條條,白胖胖,光滑滑的洋女人,那女人見有人到來,還若無其事豎起手指打招呼:“Hi,How are you doing”。

“Who are you?”,雨紅用英語責問,“Get out! I’ II kill you !”,已怒不可遏發瘋般直衝向前。

丈夫急忙一把抱住妻子的腰強行推往門外,還振振有辭,解釋得滿臉無辜,這完全是為妻子好,加拿大不是臺灣,不流行和提倡捉姦在床,妻子阻撓丈夫私生活,或丈夫阻撓妻子私生活,那叫“搔擾罪”,一方偷情,另一方只能裝聾作啞悄悄躲開,否則就會有法律的麻煩。

哪還來得及躲開,刺耳的警笛聲呼嘯而至,轉眼警察已來到了跟前,原來屋裡的洋女人自認生命受到了威脅,已電話報警。好在當事人在門外,並沒有Kill的實際行為,警察帶走雨紅又很快釋放,只是根據Kill言語對雨紅作了不得接近那洋女的限定。由此推論,洋女若佔據那房子,雨紅也不得接近自己的家,否則會隨時遭逮捕。

從此雨紅有家難歸和另選棲身之處,也只有一條道路可選擇,就是離婚。

採得百花成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她做夢都想做賢妻良母,想相夫教子獨擁寒衾,可惜後來“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她又慶幸當初螞蟻搬泰山,下狠心做了那樣的選擇,“有句話說得對,人在戀愛中智商最低,其實我前夫從他母親到兄弟姐妹,好幾人患有程度不一的精神病,有著家族遺傳基因,我是被愛情衝昏頭,硬是沒事先察覺”

另有一則小故事算是結局:前夫古怪地開來轎車說要接她商談離婚事宜,雨紅不疑有假上了車。車速越開越快,方向越開越偏,前夫這才把話挑明,他要老婆饒恕他,還要老婆向天發誓不離婚!他此行做了同歸於盡的準備,老婆不答應,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夫妻的祭日。

雨紅好勸歹勸,好求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