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地之時。那怪老人與塗琬玲已經走出了數十里地了。
塗琬玲微微一笑道:“老前輩幫了這麼大的忙,為什麼不和他們見一見面?”
那怪老人搖頭道:“沒見面的必要。”塗琬玲深知江湖奇人的習性,多說無益,欠身道:“那就告別老前輩了。”
那怪老人道:“白劍那孩子已知道老夫是誰,你們相遇之後,要他快快趕到大巴山去接應,遲了只怕陳小鳳他們要一敗塗地。”接著又不讓塗琬玲說話,從懷中取出一枚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銅釦子,塞給塗琬玲又道:“你把這釦子交給白劍,要他縫在胸前第二顆釦子上、到時候自有意想不到的助力。”
活聲一落,人影一晃,頓失所在。
塗琬玲手中握著那顆銅釦子,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事情雖是她親手所完成的,但她自己就第一個不相信這會是事實,迷迷糊糊地,倒像是做了一個春夢。
原來,她和白劍他們原打算把陳夫人他們誘到一處死地去,困他們一段時間,但絕不是現在困住陳夫人的這個地方。
而配合進行的人,也應該白劍,不是那怪老人。
只是白劍與武林一怪出去準備的時候,那怪老人突然把她劫出遠塵山莊,以後的一切進行,就全都是那怪老人的暗中排程授意了。
一路上塗琬玲留下了給白劍追蹤的暗號,想不到也給這怪老人知道了,這怪老人好大的神通。
正當塗琬玲神思恍懈之際,忽然“嗖!嗖!”二聲,白劍與武林一怪公孫丑當先飛降而下。
白劍吁了一口長氣道:“賢妹,你怎麼一人在這裡,還有他們呢?”塗琬玲遂把經過情形說了出來,又把那顆銅釦子交給白劍,白劍心中一動,“啊!”了一聲,道:“原來是他老人家。”
語氣之中,雖然充滿了敬意,但卻沒有說出那怪老人是誰。
塗琬玲秀眉輕輕一蜜,道:“他老人家是誰?”
白劍與那晴雨叟的事,他在武林一怪公孫丑面前就沒敢提過,這時哪能告訴塗琬玲,存心逃避地一望武林一怪公孫丑道:“老前輩,我們現在就轉道大巴山去如何?”武林一怪公孫丑巴不得馬上就趕到大巴山去與一批老朋友在一起,久留在這裡被人當老前輩尊敬怪難受的,當下開口點頭道:“增援如救火,當然越快越好。”
白劍回頭向塗琬玲歉然一笑道:“史姥姥他們腳程稍慢,後面也快迎上來了,對不起,小兄與公孫老前輩得趕到大巴山去了。
話聲一落,也像那怪老一樣,人影一晃,走得無影無蹤。
塗琬玲一轉頭,只見史姥姥與門中四位長老已趕到了,她一揮手道:“我們也取道大巴山!”
且說白劍與武林一怪公孫丑放開腳程,不日趕到了大巴山的山城城口。
今天的城口,可熱鬧了,街上人來人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白劍也不便任意向人打聽此地情形,準備先落了店再說。當他一腳跨入他住過的老店時,背後適時趕來丐幫長老夏陽叫住他道:“白大俠,不用落店了。”白劍微微一笑道:“貴幫耳目真快。”
微微頓了一頓,接道:“貴幫主他們呢?”夏陽輕聲道:“他們都在山中,城內就只留老花子在此負責,少俠不用住店了,我們設有接待站。”
白劍用徵詢的口吻向武林一怪公孫丑道:“老前輩的意見如何?”
武林一怪公孫丑道:“馬上入山!”丐幫長老夏陽也不羅嗦,回身一招手,招過來一個小花子,吩咐道:“回去告訴汪舵主,老夫陪白大俠入山去了。”
那小花子望了白劍與武林一怪公孫丑兩人一眼,臉上帶著興奮的神采,一溜煙地跑開了。
丐幫長老夏陽道:“老花子替兩位領路了。”舉步走在前面。
這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