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刻到來,再怎麼規避也沒有用。”
二花貓又喵了一聲,懶洋洋地舔著爪子:“說得這麼複雜做什麼,不就是宿命二字嗎?”
羽流螢低聲:“宿命?”
“你雖然天賦卓絕,到底還是年紀輕,許多事情看不透,這世間的萬事萬物,哪怕是一磚一瓦,都是一個命字。”
羽流螢說道:“我信命,又不是完全信,二分天命,七分人為,多籌謀,多準備,肯定沒有錯。”
到了晚上,馬車停在一個客棧裡,拉車的人是盤先生派來的人,名叫阿奇,是個身形高大的女子,為人沉默寡言,經常戴著□□,不知情的人大多以為這是一個男子。
這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一天說不上幾句話,只會默默做事。
羽流螢身弱,萬一奔波途中生了病,免不得要其他人幫忙,二花貓雖然是個厲害的詭術師,但她現在只是一隻貓咪,能做的事情實在有限,盤先生選了一個這樣合適的人,羽流螢是很感激的。
冬日氣溫低,羽流螢到了客棧後並沒有洗澡,直接拿著個湯婆子縮在被窩裡發呆。
到了羽朝之後她又該去哪?
當初逃走時家裡宅子和地契都被她賣了,這次逃命身上帶的銀兩也充足,是購置還是租賃一處房產呢?
她一件件想著這些細碎的事,吹了蠟燭後又在想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一會兒感慨這裡車馬太慢,一會兒又感慨幸好這裡的車馬太慢,訊息傳的並沒有那麼快,可以在龍歸雲尋到裁縫鋪之前脫身。
如果被龍歸雲捉住。
想到原著中被活剝人皮的可怕下場,羽流螢頓時全身泛冷,裹緊了身上厚重的棉被。
江雨眠並不知道要去哪兒。
她是一個與社會聯絡很弱的人。
除了這些穿越者老鄉,她同這個世界並沒有多少聯絡,她沒有目的地,都是跟著曲笙尋走。
曲笙尋也沒有目的地,她只想找處男,然後弄點血練劍。
普通處男的血不行,必須得找那些人中龍鳳,看過原著的曲笙尋自然把目光放在了這些男主身上。
龍歸雲不是處男了。
玉搖光也不是處
男了。
月扶疏是處男,但他的血太冷,不夠陽剛。
豔鬼絳卿是鬼,他的血太陰氣,也不陽剛。
是處男又比較合適的人選,目前只剩下羽重雪一個了。
曲笙尋一路碎碎念,江雨眠聽著聽著,問道:“怎麼把最後一位男主排除了?”
曲笙尋頓了頓,手裡的拿著的雞腿頓時不香了,她乾巴巴地嚼了一下嘴裡的雞肉,聲音也乾巴巴的:“你說他啊?”
在江雨眠疑惑的目光下,曲笙尋又幹巴巴地說道:“我把他睡了。”
江雨眠:???
江雨眠:!!!
江雨眠緩了會,看著她:“你說的那個老公是不是他?”
曲笙尋搖頭:“不是。”
“那你還和他睡?”
曲笙尋說道:“我也很後悔,我不是守婦道的女人,但我沒想過會和他睡。”
和曲笙尋的對話,往往是十分質樸的,“上哪去找處男”是永恆的話題,“上哪去找小倌”是日常話題。
江雨眠已經被她帶著逛了七次春樓。
客棧曲笙尋是不睡的,到了一個地方,先打聽有沒有南風閣,如果有,就找剛滿十八歲的年輕小哥哥一起喝酒。
如果沒有,那就去春樓,找幾個小姐姐和小妹妹一起玩牌聊天。
曲笙尋很會給自己找樂子,她玩男人,卻從來不睡男人即使是最紅的頭牌痛哭流涕讓她睡,她也不睡。
她的腦子裡沒有貞潔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