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瞥了鄭昊一眼,笑道:“鄭二皇子,您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陸家也是三侯五相的名門世家,怎麼到了您嘴裡。就成了豬了……”
鄭昊說她定親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難道不是說她沈遇樂這顆好白菜,被陸乘元這隻“豬”拱了?
鄭昊卻哈哈大笑。搖頭道:“錯錯錯!我說陸家四郎才是好白菜,你嘛……”話並沒有說完,但是他的意思大家都懂了,就是說沈遇樂才是“豬”。人家陸乘元是好白菜……
“你——!”沈遇樂勃然大怒。手指著鄭昊,正要反擊,只聽門簾又一聲響,又有人進來了。
鄭昊往她身後一看,樂了,道:“今兒真是齊全!說陸郎,陸郎就到了啊!”
沈遇樂回頭,見是自己的未婚夫陸乘元來了。臉上一紅,轉身狠狠白了鄭昊一眼。別過頭站在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身後。
陸乘元對屋子裡的人微笑著拱了拱手,慢條斯理地道:“外面都坐席了,我跟著遇樂來催催大家,你們……”話沒說完,他的目光就停在司徒暗香臉上。
看見那張俏臉,頓時心頭大震,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裡?”
“你說我?”司徒暗香剛拭盡淚痕,明媚的臉上如同水洗過一樣,有種雨過天青的溫婉動人。
“是啊!真是有緣,上一次我們在大慈悲寺……”陸乘元熱心說道。
司徒暗香一下子想起了那兩個在大慈悲寺外盯著她和她娘看得目不轉睛的“登徒子”,不由咯咯一笑,拍手道:“原來你就是二表姐的未婚夫?恭喜恭喜!”
陸乘元忙看了沈遇樂一眼,見她臉上已經沉了下來,不好再說什麼,訕訕地閉了嘴,低頭垂眸,站在沈遇樂身邊再不說話。
司徒暗香面上含笑,很懂得避嫌,跟屋子裡的人團團福了一福,道:“大家快去坐席吧,我去看看爹孃那邊怎樣了。”說著,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先走了。
她個子不高,容色尚稚,但是已經帶了一段與生俱來的嫋娜風情。
“……所謂天生尤物,就是這個樣子了吧?”鄭昊搖頭晃腦地說道,很是口無遮攔。
司徒盈袖聽了有些不高興,淡淡地道:“鄭二皇子請自重。暗香是我妹妹,您這樣說她,太過份了。”
不正經的女子才被人稱為“尤物”,都是物件兒了,很好聽的名聲嗎?
再說司徒暗香年歲還小,就算有些不好的地方,他們自家人會在家裡教導她,還輪不到外人來說她。
鄭昊見司徒盈袖不高興了,才嘻嘻一笑,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後不說了,不說了!”說是這麼說,卻情不自禁瞟了沈遇樂一眼。
見沈遇樂還是緊繃著臉,再看一看她身邊低頭端立的陸乘元,心下了然。
“陸公子先走,我們隨後就到。”司徒盈袖也看見了陸乘元剛才的眼神,心裡更加不高興。
一個是她妹妹,一個是她表妹,這小子想幹什麼?!
陸乘元應了一聲,問沈遇樂:“……你要走嗎?”
沈遇樂搖搖頭,“你先走吧。我要等表姐。”
“那我先走了。”陸乘元對屋裡的人點一點頭,抬步走出了至貴堂的大門。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謝東籬這才頷首道:“我和繆神醫還有事,失陪了。”說著轉身就走,一點兒都沒有拖泥帶水。
司徒盈袖看著他和繆神醫的背影屈膝行禮道:“請繆神醫早日擬定章程,我們翹首以待。”
“一定!一定!”繆神醫回身揮了揮手,和謝東籬跨過門檻,出了至貴堂的大門。
“走吧,咱們出去坐席,隨便吃點兒。”司徒盈袖拉著司徒晨磊的手,先在前面帶路。
慕容長青盯著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挽著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