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眼中銳光一閃“你在現場發現了什麼?”
“梅麗臨死前在地上留了你名字的縮寫,我想她是要警告你,但另外還有一個字,或許就是指兇手,梅麗只來得及寫了一個H就斷氣了,我怕引起誤會也怕驚動敵人,所以將字擦掉了。”
“手法這麼殘酷的想從梅麗口中逼問出你的下落,你想會是誰?”斐娜懷疑的問。
第4章(2)
詹士沉默的思索著,雖然這些年他樹立的敵人不算少,但他從未暴露過身分。突然,他想起了回臺灣前那些跟蹤他的人,如果敵人只是想殺他,為什麼當時不下手?
除非是另有目的!
頓時,他神色一沉,眼中射出冰冷的光芒,斐娜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詹士的臉。“你知這是誰了?”
“我還無法確定,但除了‘他’,我想不出誰會這麼不擇手段的想找到我。”詹士淡淡的說。他們之同的恩怨竟然牽扯上無辜的梅麗,他不會原諒他們的,他會要到方付出代價,他發誓!
沈婕在樓頂的天台上找到雨菱,只見她雙手環膝,下巴靠在膝蓋上靠坐在牆角,失神的盯著地面,整個人看起來迷惘、孤單,又脆弱!
她靜靜的走過去,倚著雨菱身旁坐下,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雨菱的堅強常讓人有不知所措的感覺,讓人即使知道她的痛苦,卻依然有一種她不需要安慰的錯覺。
這或許是雨菱從小在男孩子堆中長大,養成了像男人般堅毅的去承受問題和傷痛的結果。只是她不明白,到底什麼事讓雨菱這麼失魂落魄?
“雨菱,你怎麼了?心裡有事就說出來,或許會好過些。”沈婕碰了碰她的手臂,輕聲問道。自從早上詹士和那名女子離開後,雨菱就一副怪怪的樣子。
正午的陽光讓一大片厚重的鳥雲遮蓋住,少了陽光的熱度,風顯得有些冷,天空變得像是清晨天未亮透似的晦暗,雨絲若有若無的自天空飄落,雨菱仍然動也不動的像尊失了神的人偶。
她玩火自焚的陷入一場根本玩不起的遊戲,記得莎士比亞曾說:“愛情是一朵生長在絕崖邊緣的花,要想摘取它,必須有勇氣。”
多麼可笑,就在她好不容易發現了絕崖上的花,也鼓起勇氣想去摘取它時,那朵花卻拒絕了她的勇氣。
想到上午的情景,雨菱感到好無助,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剋制自己的情感不再付出,那感覺就像她正在掉落到像是沒有谷底的無底洞,她的心痛苦得像要停止跳動,但她卻不知道怎麼做。
她想向小婕求助,也想向她傾吐,但話到了嘴邊卻像是卡在喉嚨般的說不出口。她好想像別人一樣,將心中的感受自然的表達出來,但她就是做不到,也從來沒學會怎麼去做。
她只知道將傷痛冰凍起來,不再去想、去感覺,那麼她就不會難過,不會崩潰。
雨菱似乎沒有感覺到雨落得更多、更急了,沈婕不安的看向她,有時候她真希望雨菱對著她大叫、大哭,那麼她至少知道該怎麼做,她可以陪著她發洩情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明知這雨菱痛苦,但她卻不能分擔什麼,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沈婕為她感到好心疼。雨菱和詹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都難辭其疚。雨菱或許是陷下去了,不然不會這個樣子,但詹士呢?她擔心的是詹士,他不是那種輕易會去碰感情的人,而這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多事慫恿雨菱,她也不會——
“這是最後一份了。”斐娜從傳真機上撕下一張長長的紙交給詹士,他放下手邊的資料接過去,迅速的看著上面的資料。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斐娜拿起一疊他做了記號的資料邊翻閱邊問。
“或許。”詹士將手上的紙丟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