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們,這會兒也歇了心思。
這樣的姑娘,他們家可管不起。
這還沒結婚呢,就今天一個物件,明天一個物件,真結了婚,在外面偷人了,她們這樣的媒人怕是也要被牽連了。
村裡人心思複雜,周老太則是覺得可惜,嘆了口氣道:“真是作孽,原本老四還能留下來吃口肉的。”
這一桌坐的幾乎都是周瑩這一家人,聽周老太這樣說,老四媳婦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表態。
倒是周大伯孃抿著唇,聲音輕輕地說道:“周瑩這孩子從前瞧著挺聽話的,最近這是怎麼了?”
說到這裡,周大伯孃微嘆了口氣,聲音小小的說道:“她這麼一鬧,周霞不好相看倒是小的,周月她們以後怕是也難了。”
畢竟像是這種帶著香豔顏色的事情,能在附近幾個村子傳好幾年,說不好十幾二十年都有可能。
一聽周大伯孃這樣說,周老太面色又難看了不少,週二伯孃直接啐了一口道:“我說老四家的啊,你這要是管不了,就讓咱媽幫著管一管,周瑩這性子也太左了,她自己沒臉沒皮的咱管不著,可是影響了咱們之後的孩子,那她罪過就大了。”
週二伯孃的嘴巴素來能說,而且毫不客氣,相比大伯孃的佛口蛇心,她的嘴和心都毒著呢。
老四媳婦被二嫂說的滿臉通紅,可惜被壓了這麼多年的人,哪怕生了兒子之後,底氣也不足。
悶著頭,抹著眼淚,老四媳婦最後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還是周老太看不過眼,倒不是想維護老四媳婦,只是不想把動靜鬧大了,讓村民看了熱鬧,也不想讓二壯家覺得自己家事兒多,周瑩都走了,他們這桌還在鬧呢。
“行了。”想到這些,周老太冷眼睨了幾個兒媳婦一眼,便不再多說話了。
正好這時候,新娘子來了,周瑩那一篇也可以順便揭過去了!
大家喜氣洋洋的去迎新娘,二壯媽也顧不上跟周家人計較這些,先把兒媳婦接回來了再說。
“新娘子來嘍,來嘍~”
“新娘子,新娘子!”
……
孩子們得了喜糖,這個時候喊的特別賣力。
如今結婚,也沒婚紗之類的,都是換身新衣服,再綁個大紅花,就算是結婚得禮服了。
新娘子長的一般,但是是個笑面,這會兒抿著唇衝著眾人笑,手被週二壯緊緊的牽著。
週二壯美的見牙不見眼,整個人身上都透著憨憨的氣息。
秋杳遠遠的看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