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兵力之後終於還是奪回了兩條水溝。
水溝奪回來之後,東羅馬士兵們迫不及待的取水飲用,沒想到到了天亮時分,包括埃雷契斯在內的所有東羅馬人全部發生而來腹瀉現象,士兵、軍官和將領們一個個捂著肚子痛苦的隨地大小便,拉得整個高地抽泣熏天。
埃雷契斯一臉慘然的看著高地上一片狼藉,士兵們早就拉得腿軟手軟,兵器都拿不動了,還怎麼打仗?他原本以為想用這個高地消耗一下西秦軍的兵力,可沒想到西秦軍大將很快就發現了他的意圖,沒有按照他事先的設想去做,而是對他的軍隊展開了圍困。他當初就派人去西南方求救,只要自己在這裡守上五六天,待西南方向的援兵到來他就可以與友軍對西秦軍前後夾擊,但沒想到他還沒有撐過兩天就被整垮了,數千人全部喪失了戰鬥力,淪為西秦人的待宰羔羊。
一個西秦大將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從西秦軍陣之中飛奔而來,在他身後豎著一杆大旗,大旗後是幾十名精銳騎士護衛,這西秦大將就是蘇光烈,他身披鋼甲、頭戴翎盔、肩掛披風、腰懸戰刀,端得是威風凜凜。
“律”蘇光烈勒馬停下,舉起手掌向前揮了揮。
一個騎士策馬上前大喊:“埃雷契斯將軍聽著,你們已經喪失了戰鬥力,如果我軍現在發動進攻,你們毫無反抗之力,必死無疑,我家蘇光烈將軍說了,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下來投降,否則待我等殺上去,屆時雞犬不留!”
埃雷契斯此時已經是回天乏術,只能乖乖下令讓士兵們放下兵器排成幾列長隊走下高地來投降,蘇光烈當即下令收攏俘虜、收撿兵器、糧草和其他軍用物資。
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士兵們正在打掃戰場,蘇光烈騎在馬背上看著俘虜被一隊隊押進專門修建的營地看守,這時一騎快馬飛奔而來。
“律”騎士勒馬停下,從馬背上跳下來解下背後的包袱,從包袱重拿出一道敕令雙手送上道:“蘇將軍,陛下已經率第四軍團擊潰了西南方向來犯之敵,目前正在向安塔利亞方向推進,這是陛下給將軍的敕令!”
蘇光烈立即接過敕令開啟看了起來,旁邊有將領忍不住問道:“將軍,陛下的敕令怎麼說?”
蘇光烈此時已經看完了敕令,他合上敕令看著周圍的部將說道:“陛下打算兵分兩路,由陛下親率衛隊和第四軍團沿著托羅斯山脈西部以南地區向西推進,命令本將率第七軍團穿過托羅斯山脈中部隘口向西北方向推進,直插安卡拉,隨後兩軍在向君士坦丁堡方向一起推進,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必須抵達奧普希金軍區與陛下的大軍匯合,然後兵臨君士坦丁堡城下!”
旁邊一個部將指著一隊隊被押走的俘虜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將軍,我們只怕不便帶著這些俘虜,但又必須留下一些兵力看管他們,如果此後一路上還不斷俘虜地區,我們僅僅用來看管俘虜的兵力就會越來越多,真正用於作戰的兵力就會越來越少啊!”
趙子良的這道敕令來得太突然、但也很及時,一個月的期限讓蘇光烈不得不考慮如何處置這些俘虜,帶著俘虜行軍顯然是不行的,也沒有這種先例,留下俘虜就要留下兵力看守,他還要考慮如何迅速擊敗沿途的東羅馬軍隊、攻陷沿途主要城池這些問題。
蘇光烈扭頭看著一排排走過去的東羅馬俘虜,眼神中閃過一絲兇芒,當即下令道:“今晚全部處決,一個不留。明日一早,大軍拔營啟程向安卡拉進發!”
部將們一個個都默然,監軍眉頭一皺,問道:“將軍的殺伐氣太重了一些吧?這些俘虜可是幾千人,說殺就殺了,很容易被人彈劾,要知道他們都是主動投降的,並非是我軍抓的俘虜,擅殺戰俘對我軍形象很有影響的,最好還是不要給某些人彈劾將軍的藉口,本官建議向陛下遞過去一份奏本,由陛下來定奪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