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父號重巡洋艦艦長鄧兆祥向您致敬。
劉振風笑著向鄧兆祥艦長回了個軍禮,然後說道:“那艦長。我們現在是否已經到達了南京江面了?”
鄧兆祥站直身體對劉振風說道:“劉總司令,軍艦已經過了鎮江江面,現在正在向著南京江面駛去小預計再過半小時左右,就能到達南京江面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子又回來了,鄧兆祥艦長,到達南京江面之後。我們鳴炮示威小逗留約半小時之後,立即撤離。然後向黃浦江進軍,這次我希望進入黃浦江的時候,能夠深入到蘇州河和黃浦江的交匯處。也就是外灘那邊,老子要讓上海的小小鬼子和漢奸們瞧瞧,我們中**艦照樣能夠在他們佔領的地方來去自如,老子要讓岡村寧次這個老混蛋不得安寧。哇哈哈哈劉振風說完大笑了起來,嚇得鄧兆祥不斷的瞄了瞄葉慧雲,似乎在詢問著葉慧雲,劉振風是不是腦子有病?
劉振風看到鄧兆祥那詫異的樣子,知道鄧兆祥被自己剛才的失態嚇住了,於是他恢復了常態,笑著對鄧兆祥說道:“好了,你去吧注意小鬼子的魚雷艇的進攻,我聽說小日本在長江水道上有一些魚雷快艇,我們一定要注意了,別搞到最後,國父號重巡洋艦這麼一艘上萬噸級的軍艦就這樣毀在了幾艘魚雷快艇的手中,那就說不過去了不是?”
鄧兆祥點了點頭,然後再次向利振風行了個軍禮,離開了劉振風所在的船艙。
軍艦駛至南京江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隨著鄧兆祥的一聲令下,國父號重巡洋艦、海星號輕巡洋艦、驅逐艦三艘軍艦開始對著岸上依稀可見的一些岸防工事開炮射擊,頓時,整個南京拉響了警報,網村寧次也被外江面上傳來的炮聲所震驚。
“八嘎。到底是怎麼回事?外江面上怎麼會傳來炮聲,那,那是不是艦炮的炮聲?。網村寧次急忙問他的參謀長。
他的參謀長面有難色的對網村寧次說道:“司令長官閣下,支那人的五艘軍艦出現在了南京江面上小他們正對著我們的皋防部隊進行攻擊其中有幾發炮彈落在了抱江門附近,中山碼頭也被其炸得一片狼藉。”
。吶呢?你說什麼?你說支那軍艦出現在南京江面上?八嘎。八嘎,上海的防衛軍在幹些什麼?江陰的防衛軍在幹些什麼?鎮江的防衛軍在幹些什麼?怎麼會讓支那的軍艦出現在我們南京江面上的。簡直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網村寧次有些吃驚的說道。
“司令長官閣下,這次炮轟南京的軍艦中,有一艘還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艦,就是最上號重巡洋艦,想不到這艘軍艦居然沒有被炸沉,司令長官閣下,趕快派出魚雷快艇去消滅這支艦隊吧。”參謀長急切地對網村寧次說道。
。艦隊?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潛入長江的軍艦還不止一艘?八蟲,治江地區的岸防部隊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讓對方毫髮。繃側駛入長江。並且深入到南京,這簡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啊。”網村寧次一聽對方過來的是一支艦隊而不是一艘軍艦的時候,整個人都鎮住了,這意味著什麼?對方能夠如此輕易地衝進一支艦隊,那麼下次對方如果真打算在南京實施登陸的話。豈不是易如反掌了?
“司令長官冉下,從上海開始的岸防工事,遭到了盟軍艦載機的猛烈攻擊。一時之間,根本就無法阻擋對方艦隊的進入,如果不是因為長江水道不利於那些戰列艦進入的話。恐怕對方的航空母艦和戰列艦此時已經殺到了南京江面上來了。”參謀長對岡村寧次說道。
“那也未必。以南京江面的情況,戰列艦還是能夠進來的,別忘了昭和十三年初的時候,我們帝國的扶雜號戰列艦和山城號戰列艦曾經到達過南京。我可以肯定。盟軍這次只不過是一次試探性的攻擊不過,即使對方只是一次試探性的攻擊,也不能不說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