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豈有此理,我要告那個誰誰誰,這完全是侵犯了我的版權,狼嚎是咱國民衛隊的象徵,標誌性的象徵,這幫狗日的,居然偷學我們狼嚎,他們配嗎?他們只配狗叫,學狗叫才是他們的本性!哼~~”劉振風很不爽的叫道。
“總座,我說你生哪門子氣啊,他們那也算是狼叫呢,哼,只能是是哀鳴罷了。”衛平說道。
“這你就說錯了,他們確實是狼叫,呵呵,不過是一群色狼在狂叫而已,怎麼能夠跟我們的嚎叫相提並論呢。”劉振風放下望遠鏡,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總座說得有理,說得有理啊,他們就是一幫色狼,現在他們肯定是在想,把我們消滅了,就可以到城裡來肆意妄為了。哼,想都甭想!”衛平咬著牙說道。
“對,守城的三支部隊都是英雄的部隊,他們想幹掉我們?沒門!”劉振風冷笑著說道。
“不過在城外的第38師可真不容易啊,要知道,日軍可是三個聯隊的兵力啊。”衛平說道。
“聽說這次第三十三集團軍派過來了四個師的兵力,只可惜這四個師都是不滿員的,馮治安這傢伙,唉,還是想著復仇啊,否則,他不會讓自己的四個師全部呆在城外迎敵啊。”劉振風說道,其實,馮治安和劉振風之間也共事過一段時間,總的來說,馮治安是一個能打仗的將軍,也算得上是一位不肯屈服於日寇的抗日將領吧,相對而言,他和張自忠的感情比劉振風跟張自忠的感情更加深厚,這次,張自忠戰死於南瓜店,他的心情更不好受,多年的朋友加戰友,又當了自己一年半的長官,這樣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親,現在,張自忠戰死了,他能不傷心嗎?他的第三十三集團軍能一點作為都沒有,放過那群小日本嗎?殺死張自忠的劊子手第三十九師團已經被國民衛隊獨立第九師給重創了,其主力已經覆亡,由於其重要軍事長官已經全部被擊斃,第三十九師團跟全軍覆沒也沒有什麼區別了,這仇報不了了,只能對其他進攻的日軍報復,如今,宜昌危在旦夕,馮治安決定,第三十三集團軍就守在宜昌城外,拱衛宜昌,用自己軍隊的血肉之軀譜寫一段悲壯的戰歌,為了死去的司令長官,守衛宜昌的第33集團軍四個師,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一定要在宜昌城外給敵予以重創,為城內守軍調整佈防爭取時間,也為城內的守軍能夠擊敗敵人的三個師團做好率先犧牲的準備。
如今,第三十三師團第三十三步兵團將其下轄的三個步兵聯隊分散,拉開大網,從三面進攻宜昌,這樣,第33步兵團所面對的,是第33集團軍的四個師的兵力,戰局似乎打成了膠著狀。
“日軍的空軍來了,馬上傳令下去,大家注意隱蔽!”劉振風大聲喝道。
這時,天空中馬達聲隆隆,四十幾架日本戰機掠空而過,接著航空炸彈猶如雨點般的落下,在城外第33集團軍四個師的陣地上炸響,同時,城內也遭到了日機的轟炸。
“總座,我們趕快派軍出去支援他們吧,這樣子可不成啊。”衛平急切的說道。
“不行,這是我和馮治安司令官商量過的,他的四個師在城外要撐上一天,一天之後,才能撤出陣地回城,我們不能太過暴露我們城中的軍隊數量,一定要迷惑敵人,唉,有些苦了這四個師啊。”劉振風說道。
城外的戰鬥相當慘烈,喊聲爆炸聲混成一片,哭聲叫聲令人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恐懼,劉振風看到城內街上那寥寥無幾的幾個匆匆行走的行人,他們的臉上寫滿的恐懼,寫滿了恐慌,畢竟,他們不是軍人,他們是普通老百姓,誰都怕死,誰都想活著。本來,作為地處中國中部的宜昌離戰場是那麼的遙遠,但是隨著上海、南京、武漢等地的失守,作為陪都重慶的門戶,宜昌漸漸的成為了抗戰前沿重鎮了,雖然湘鄂邊大會戰將武漢收復,可看看如今的形式,日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