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時,被廖平成脅迫著的該團團長點頭哈腰的對廣田裡讓說道:“太君,太君,我們是北平民國臨時政府第2師**旅**團的,我是團長李四。”
“喲西,李四君,你來得真好,我們趕快進城吧,這群支那軍隊現在像是打瘋了死似的,我們還是進城依城抵抗吧!呵呵,李四君,你是大大的忠臣,是皇軍大大的朋友,等到這次打退著這幫支那豬後,我們皇軍會對你們大大的有賞。”
“謝太君,謝太君,我們一定好好的幹,絕不會讓太君您失望的。”李四一副奴顏婢膝狀,但他心裡想,這幫日本人,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唉,也是,快點去死吧,平時我們也老被你們這幫子瞎了眼的畜生欺負,這回也算是出出這口惡氣了。
其實李四也並不想當漢奸,可在這戰亂年代,到處都是打仗,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那時甭想,當個兵還能混口飯吃,自己所在的那支部隊在1938年初投靠了日本人,所以自己也連帶著當了漢奸,這漢奸可不好當啊,自己怎麼說也是個要臉皮子的人,家中的老母和親戚們還以為自己在前線抗日,認為自己是為國而戰的,他們並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敗類,民族的敗類,幫著禽獸般的日本鬼子做事,還要被那些日本人呼來喝去的,那還是人過的日子嗎?不是,絕對不是!不過現在好了,又回到了祖**隊的懷抱了,只要自己改邪歸正,在這戰爭年代用人之際,這支讓日本鬼子軍聞風喪膽的國民衛隊一定會收留自己這些人的。
廖平成帶著部隊進城之後,開始以連排為單位,在城裡大搞“白色恐怖”,(喂喂,別想歪了,這白色恐怖針對的物件是日寇,可不是老百姓撒。)連續兩天多,日本鬼子兵接二連三的莫名其妙的失蹤,連屍體都找不到,而本來只是普通士兵失蹤,發展到後來,各班的班長、小隊的小隊長,中隊的中隊長甚至有些大隊長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整個城內的小鬼子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八嘎,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無緣無故的失蹤的?本來守城就比較人手緊,現在好了,人越來越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加奈雄一很生氣的問著他的部下。
他的部下們都莫不吱聲,現在這個情況讓他們怎麼說呢?情況只有三種可能:第一,圍城的支那軍派出了特工進城了。第二,部隊中混有奸細,在到處製造成恐怖襲擊。第三,就是守城計程車兵已經極度厭戰了,都開始紛紛做起了逃兵了,當然,他們情願相信前兩種可能,可不會相信帝國計程車兵會出現怯戰的現象。
當一個參謀將這三種假設說出來,並率先否認了第三種可能時,加奈雄一搖了搖頭說道:“第三種可能也是存在的,我們師團計程車兵主體是臺灣人,臺灣雖然已經併入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版圖內了,併成為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直轄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但是,那裡出來計程車兵的戰鬥意志遠遠沒有我們本土計程車兵強,當逃兵也是有可能的。馬上傳我的命令下去,全城搜捕奸細和怯戰的逃兵,抓到後一律槍決,還有,讓憲兵監視所有守城計程車兵和軍官,只要一有異動,可以先斬後奏。如果城內的那些老百姓敢私自藏匿那些叛黨的話,統統給我死啦死啦的。”
“嗨!”
也許,這個愚蠢的加奈雄一作出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動搖軍心的決定後,他恐怕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當守城計程車兵們當中,有些人無緣無故的被憲兵拖出去槍斃後,整個旅團都人心惶惶,而在城內到處搜尋所謂的奸細和逃兵的那些憲兵們,趁機對老百姓進行掠搶,將他們僅剩的口糧和財物一掠而空,稍有抵抗的老百姓就地被槍決。而那些稍有姿色的婦女,則被這幫禽獸趁機侮辱,搞得全城怨聲載道。
終於,在這樣的情況維持了三天後,在廖平成團到處煽風點火下,全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