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年是不是受一個叫孫琴雲的女人指使,拐賣了一個叫嶽。。。哦不!叫潘秋風的小男孩?”想起當年的秋風應該是姓潘的吧,所以及時開了口。
其中開門那個男人想都沒想就開口道:“我們不知道那女人叫啥名字,只知道當時她給我們的支票上寫著的名字叫孫琴雲。”
“支票?在哪?”紫激動的問了出來,有了支票,就是有了證據啊!不過轉念一想,好些年過去了,這兩人肯定早把支票兌成錢給用了。
幾人聽見有支票也是興奮不已,不過也想到了那個可能,剛還興奮的臉色,一下又陰了起來情往往不是像大多數人想的那樣。
只見另一男人從裡面的上衣口袋裡掏了半天掏出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張來,小心的展開,送到幾人面前,知秋一把拿過,看見那紙正是支票,下面也赫然寫著孫琴雲的名字。幾人一顆心是飽受煎熬呀。
“這支票。你們?”眾人以為這兩人早把支票給換上錢用了,可怎麼還在?知秋疑惑的看著那兩男人,臉上充滿了疑問。
兩男人撓撓頭,開門那人弱弱的說道:“其實當年我們只是要了那女人一半地現金,剩下的一半讓她寫成支票給我們。畢竟帶著那麼多錢在身上不方便。後來我們用了那一半現金娶了老婆,買了房子。事後幾年,我們兩越想越慌。怕以後出事。所以這錢就沒敢用。萬一警察找上我們,我們也好拖個墊背的
呵,原來這兩男人並不傻啊!還懂得為自己留條路。
幾人心裡樂開了花,有了這個,就不怕那孫琴雲不認。
“兩位,我想請你們幫個忙可以嗎?”知秋已經想好了對策。此次前來也是為了讓這兩男人出面作個證,如果認證物證都有了,不怕那孫琴雲不認罪。
那兩男人彼此看看,一致點頭。昨天他們已經從裴亦的口中瞭解到一些。大概知道當年找自己拐賣男孩的那女人好像要倒黴了,有人要找自己作證去。兩男人過了十幾年心驚肉跳的生活。現在有機會贖罪,還不趕緊答應。
見倆人點頭了,幾人更是喜上眉梢。難道事情就這樣解決了?知秋想也沒想過,今天會這麼簡單就達成了目的。連物證都找到了。看來,連老天都在幫自己和小風啊!
“太好了們趕緊回去吧,好好籌劃一下。看看怎樣才能讓那老女人認罪!還小風一個公道。”林風激動地站起身,恨不得馬上衝到孫琴雲面前。指著她地鼻子大罵。
我們馬上回去,儘早辦成這事。”知秋也是心急,站起身,走到那兩男人面前,對著他們說道:“二人,如果這事成了,我陶某定有回報。”
“呵呵!”兩男人樂的開心,既能贖罪,又有錢賺,呆子才不答應呢。
四人又小小鄙視了下這兩人,現在有求於人,也不好說什麼。就這樣,知秋一行四人離開了這,急著回家謀劃“復仇”的事情,忙的不可開膠。
那邊陸行受了知秋的示意,變著法子挖出好多當年潘事耀和老婆孫琴雲的八卦事情,把孫琴雲完全說成了一個母老虎,各家媒體也是紛紛好奇,整天圍在潘家別墅外守候,為地就是一覽母老虎的尊榮。可潘家豈是那麼容易就讓人進的,母老虎也豈是那麼容易就被見到的。一時之間,好多媒體朋友整天就蹲在別墅外守候,真是苦了那些記者呀。
陸行也時不時的到別墅外插上幾腳,回去後,把潘家寫地是更加神秘起來。這小子,心夠黑的呀!
秋風呆在別墅裡,整天聽見外面吵鬧,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那天還是潘事耀回來後,喘著粗心告訴自己的兒子,以後沒事被出去了,外面被記者包圍了。可老潘卻沒有告訴秋風那是為什麼。直到一天,秋風打了陸行電話,準備問問他,那兩男人查的怎麼樣了,陸行說查地很好很清楚,就差一些細節問題了,等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