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凌月也抬起了高貴的頭……
惡魔愣是把我上下打量了個透,“和案子有關?”
“無關。”
“砰——”猛地在我頭上給了我一下,疼得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王,王爺,幹嘛打我腦袋,會變笨的……”
“家裡四個還不夠,居然惦記上了三皇叔的小妾,色膽包天了!”看他一副玩味的神情,就知道他想歪了,哎……這個朝代的小孩不要那麼成熟好不好。
捂著受傷的腦袋,“我只是好奇,這哥哥還真是心寬體胖,三百來斤的體重準能把人壓得五勞七傷,七竅流血,死相慘目忍睹,據說這三皇叔的小妾和他還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哥哥都這樣了,妹妹能國色天香到哪去?還是三皇叔以肥為美?喲,抱著一團肉,想象得出三皇叔還真是好興致!”
“砰——”又是一下,“王爺,你幹嘛又打我啊!”一記毛栗子,痛得我張牙裂齒。
“我想知道你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半年前,那轟動一時的焚豬驗屍的案子,還有聲音辨真兇的案子真的是你破的?!”瞧瞧上官凌月和冷非這對主僕什麼眼神阿,分明就是瞧不起我!
“那是!想當年我……”亮起嗓音,剛要一展風采。
“好了,沒空聽你廢話!對策——”
“這個案子裡既然死了人,必然就會有個殺人兇手,而我的對策就是——殺人兇手是誰?”
“找人頂替?”
“很難辦嗎?這事落別人也許不行,可是這件事背後的勢力可是大曄朝唯一的皇叔,凡是目擊者誰又有天大的膽子惹罪皇親國戚,他們都會乖乖閉上眼,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到時候,只要跑出來一個所謂的兇手就可以了。”垂眸剎那,眼底精光一現。
上官凌月玄奧莫測的眼神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他倒是將一副“我是小人我怕誰”的嘴臉已運用發揮到順其自然,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可疑,“看來你的處世方式絲毫不遜色本王,下面的事交給本王吧。”
就知道你沒有完全信任我。
“對了,還有府裡錢總管在城北開米行的七嬸的侄子的媳婦的小姑的表妹的兒子最近和相鄰吵架的事,錢總管在府裡做了這麼多年,為了這麼個小事求過本王很多次,本王可是很體恤手下的,你別忘了順道去解決一下。”
“怎麼就沒見你——順道——也體恤一下我嘛……錢總管家七嬸的侄子的媳婦的小姑的表妹的兒子……”我掰掰手指,實在數不過來,索性從懷裡掏出準備好的宣紙寫起來,“明日早朝過後陪王爺去國舅府,下午畫幅牡丹圖給丞相府送去——哦,千萬不能告訴挽柔小姐那是我畫的,有人硬說是他那雙抽鞭的——手的親筆之作。”鬼知道眼前的上官凌月什麼表情,我一律選擇不理會。
上官凌月聽此眉頭皺了皺,本想發作,但是這人像是故意的,就是不去看他,他絕對是府上膽最肥的家丁!既打不得,又罵不得,要不他就裝死屍——大字平躺在凌王府的大堂上裝死抗議嘴裡碎碎唸的吵著說什麼罷工,得,那幾天他也別想清靜了,不比三皇叔的話癆好多少……
我偷偷瞄了眼眼角處俊美無濤的帥哥——喲?咱家的六王爺這回倒是忍下來沒發火阿?繼續,“晚上回來核查凌王府的帳本,後日上刑部替三皇叔寵妾的死胖子哥哥辯護……王爺,我又不是鐵人王進喜,你是不是給我點獎勵,激勵我更努力的工作啊,有動力才有幹勁。”拇指和食指來回搓了兩下。
“王進喜?!”看著他一臉困惑,我懶得解釋,我的律師費可是很貴的,頹頹地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搓搓,意思再明顯不過。
算他識相,但見上官凌月隨即晃過神,從書桌的抽屜裡掏啊掏,我睜大眼巴望著。
“這些宣紙夠你記上大半年了,拿去吧,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