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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我盯著他的目光,轉過頭來看看我,說:“你有事就說,別盯著我看,我長得賞心悅目我知道,你不必時刻用行動來提醒我。”
我的天,老毛病又犯了,我伸手摸摸額頭,忍住襲擊他的衝動,不搭理他。
他見我不說話,又說:“你有話快說,別憋著,你這樣會影響我開車,還是你早有預謀,和我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
“我呸”他話沒說完,我直接打斷他,大清早的多不吉利,我不是迷信,但毒舌也不要到這種程度,“你嘴裡有好話沒有,大清早的,晦氣。”
“那你倒是說呀”他也恨的牙癢癢。
“我只是好奇,你也是一個人住,工作還那麼忙,你家怎麼可以整齊成那個樣子,簡直是奇葩!”我滿是懷疑的看著他,“難道你家有位田螺姑娘,每天給你打掃衛生和洗衣服。”
“你是慚愧加上嫉妒吧”他聽完,彷彿鬆了一口氣,他促狹地說:“你以為每個人都象你一樣,生活不能自理,還特能忍受髒亂差。”
“我生活不能自理,可我還管著你的飯呢”我生氣,不帶這樣損人的,罵人不帶髒字但超級傷人刺耳。
“我僱了個鐘點工,她每週來三次,幫我洗衣和搞衛生”他看我氣呼呼地就沒再繼續刺激我,大概是擔心把我氣急了在他的晚餐裡投毒。
“你的鐘點工是叫唐曉慧嗎?”我想起了昨天看見的漂亮姑娘。
“胡說什麼,曉慧是我奶奶的遠房親戚,她父母去世的早,被我奶奶養在身邊,讓我奶奶聽到你說她是鐘點工,還不得吐血啊?你什麼時候見過那麼年青漂亮的鐘點工了?”他一副我視力有問題的模樣,一邊說還一邊搖頭。
也對,如果唐曉慧是鐘點工,我就真的只有當廚孃的份了。
“那你不乾脆讓你的鐘點工把你的晚飯也做了,上我家蹭飯幹嘛?”我白了他一眼,質問他。
“她手藝沒你好,而且我不是上你家蹭飯,鍾大小姐,我是用我的勞動和你做的等價交換,那是我的權利”他半真半假地回答。
“那她的手藝得有多爛啊?”我小聲地嘀咕,卻引來他的哈哈大笑,一副我還有自知自明的表情。我氣得鼓起了腮幫,投訴道:”顧恆,你就不能笑得收斂一點,小心我會記恨你。”
他聽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煞有其事地問我:“你打算怎麼報復我?在我的飯裡下耗子藥?”
“耗子藥?不會,我下瀉藥讓你拉個七七四十九天,我讓你生不如死”我眯著眼睛狠狠地回答他。
“還好,死不了就成,我可是家裡的獨苗,不能就這麼被你禍害了”他一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樣子。
“你五毒俱全,我能禍害你?”我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輸給我過,尤其在嘴上?”
“鍾顏,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對你動過嘴,你說話得憑良心,如果哪天我對你動嘴了,我會負責任的,你放心”這次他說話的時候沒看我,但是語氣惡劣和無賴的程度讓我忍不住用手使勁地掐了他一把。
他立刻抓住我的手,說:“別鬧,我在開車,注意安全!”
我臉一紅,抽回了我的手,罵他:”誰讓你胡說八道的,用嘴巴耍流氓。”
“難道你想我用行動耍流氓,你早說啊!”他忍不又大笑起來。
我看著他,第一次有想掐死他的衝動。
終於到了我的公司樓下,我氣呼呼的下車,用力的關上車門。
正好被伍紅紅和另外的兩位同事小趙和方蘭蘭逮個正著,她們盯著我看了超過十五秒鐘,然後方蘭蘭對我說:“顏顏姐,你能告訴我們你的秘密武器是什麼嗎?”
“什麼秘密武器?”我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