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肉圓滿,一拳擊出,有著三千斤巨力。
哪怕是隨手擊出,也有千斤之力相伴。
武功修煉到這種程度,比之民間傳說的人中赤兔呂布還要威猛三分。
簡直就是人型兇獸。
普通人對上,幾乎是擦著就傷,碰著就死。
蘇昭一手拉著張少筠,或拳打,或腳踢,如閒庭信步般遊走在一眾白蓮教徒之間,下手卻一點都不留情。
他如今拳腳重的嚇人,一名白蓮教徒剛對他舉起拳頭,便被他一拳打的飛了出去,口吐鮮血不止。
另一人被他一腳橫掃,雙腿都被掃斷,白骨刺破皮肉,十分嚇人。
伴隨著他每次揮拳踢腳,都有一人倒下。
這包圍著的白蓮教徒人數雖眾,但卻都是普通人,也就領頭的那個卦長,學了一些功夫皮毛,雖初入明勁,但仍接不下蘇昭的一拳。
而且,蘇昭惱怒他不問緣由便下令抓人,後面動手時,特意對他進行重點照顧。
那卦長見蘇昭動手,轉身就想躲到後面,被眼尖的蘇昭追上去,一拳就打斷了他的脊椎,癱在地上不停地哀嚎,動都動不了。
很快,蘇昭就帶著張少筠殺了個七進七出,將所有身穿白袍的白蓮教徒全部打倒在地。
“咚!咚!”
整條白雲路上,立時鴉雀無聲,只有蘇昭的腳步聲響起,好似催命的喪鐘般,響徹在所有白蓮教徒的心裡。
牽著張少筠,蘇昭緩步來到那位卦長的身邊,漠然問道:“說說吧,本公子什麼時候得罪了你們這群出殯的?用得著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麼?”
在此之前,蘇昭並不想和白蓮教徒有什麼接觸,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陽關道,各走各的獨木橋。
想不到,這些人眼力勁如此差,竟然找麻煩找到了他蘇昭的頭上。
雖然解決這群鶸雞,蘇昭連半分力氣都沒有用出來。
但被人騎到了頭上,若是不一巴掌將之拍死,豈不是顯得自己好欺負?
這是蘇昭絕對不允許的。
既然如此,那就狠下辣手,殺雞儆猴!
同時,也是殺出名聲,免得什麼阿貓阿狗都要湊上前來跳兩下,簡直是不知所謂。
“啊……我的脊椎骨斷了……我廢了……”
卦長像是死了老母一般嚎啕大哭,對於蘇昭的問話充耳不聞。
斷了脊柱,以蘇昭前世的醫學水平都不能治癒,何況是如今西醫尚處於萌芽的時期。
下半輩子,他休想站起來。
這可比死了老母還要令人絕望。
“你若是再不回話,我就把你全身骨頭都捏得斷碎,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昭冷笑一聲,毫不猶豫一腳踩下,踩在卦長露在外面的手臂上。
下手毫不留情,連眉頭都不眨一下。
“咔嚓!”
一聲脆響,卦長的一條手臂被踩斷。
在場的圍觀者,少說也有近千人,包括兩旁宅子中,從窗戶上偷看的眾多洋人。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鎮住了,甚至遍體生寒。
“馬師兄,這是哪來的殺星?”
電報局中,前來視察工作的新任南粵提督納蘭元述站在窗戶旁邊,皺著眉頭,問向一旁的馬唯其。
“他就是蘇昭!”
看著這打滿馬賽克的一幕,馬唯其回道。
“什麼,此人就是蘇昭?他來羊城幹什麼?”
納蘭元述心中一驚,詫異極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要辦什麼事吧!”
馬唯其搖了搖頭,猜測道。
“哈哈哈……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