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很有把握不會教歪他們,也會護好他們,也難免有時還是會誠惶誠恐,生怕自己還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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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潤休息了不到兩日,胸前被毒刀劃破的傷疤剛結好疤就被帶到了官船上,國公府一行人重新再往南下啟程。
謝慧齊硬是把兩個兒子塞到了丈夫面前,而不是任由他們去野。
孩子太小,大人終有不得已,也不該由他們全數去負荷,她不想讓讓兒子們覺得他們父親不重視他們,但她還是把小兒子想得太脆弱了,上船隻一天,傷沒好全,體內毒素還沒退盡,此時還發著低燒的小兔崽子在午休的時候在一眾幕僚門生的臉上畫了烏龜,狗頭還有豬頭等,國公府的先生們一覺醒來洗了一下午的臉都沒把臉洗乾淨,齊小公子用的是百年墨,那墨用來染布,一旦沾上下水都洗不淨,何況這是塗在了臉上。
這次用不了謝慧齊把他打殘,國公爺就已經下了手,把小兒子的屁股揍得比發脹的饅頭還高,還讓他光著被打腫的屁股在護衛隊裡找了一圈,讓眾護衛大叔大哥狠狠地嘲笑了一翻,羞得光屁股被人看盡了的齊小公子的臉一晚上都是紅的,臊得第二日都不敢出艙門。
謝慧齊很坦然地道了聲“活該”,根本沒有憐香惜兒之情。
孃親不可靠,齊潤也只有他三哥著急他了,連二姐齊奚過來看他也只是想看看饅頭屁股長什麼樣,做人做的相當的失敗。
前方運河所經過的長南州這時候已經收到了安遠州被擱倒的訊息,長南知州寧守成乃去年歸到趙派門下的官員,他去年娶的夫人就是趙家族長的女兒,他沒像劉世同那樣對原配下手毒害,他的下堂婦是因通姦被他休離的,不過寧守成還是怕犯到齊國公手裡,查出那下堂婦通姦之人是他安排的,所以乾脆先下手為強,在齊國公沒到之前把知道這事的所有人斬草除根了。
安遠州離長南州不遠,走運河的話十日就可到達,只是官船走了一半多的路,頭上有烏龜等“名家名畫”的先生們臉上也沒用藥水洗乾淨,看日前眾人臉上顏色的褪色程度,齊國公幹脆令人在半路有官路的地方下船,臨時走陸路去長南州的州城長南。
走陸路的話,他們還需半月才能到達。
長南州比安遠州更靠南,也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其中流淌著數千條河流,但佔據地理優勢的長南也有它的劣勢,因當時旱災澇災等災害頻繁,當地百姓過得遠不如許多地方。
第247章
先前探路的探子回來報,長南州這邊的官路狹小,國公府的特製馬車不能經過,聽到報後,齊國公就看了夫人一眼。
因這一眼,謝慧齊沒有猶豫選擇了跟他下船,哪怕沒有舒坦的馬車可坐。
沒有了馬車,這一次國公府一行人只有放在船上的三十匹馬可以用,只有好在護衛們腿腳厲害,用不到馬也無礙行程。
服侍的人也太多,所以跟著走的只有身子強健,身具武力的奴僕。
齊國公府一行人先前所經過的陸路都是官道,人馬出來浩蕩,所經過的第一個州就算是齊國公府的人,官道兩邊的人馬也被知州打點過,齊國公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他們沿路所經過的地方看到的百姓日子都是經過修飾的。
接下來的安遠州也如是,在齊國公到達之前,作為停泊口的安若縣就在之前被從州城來的官員和縣官一起大肆整治過,所以齊國公府一行人看到的也是百姓安居樂業,衣足食豐的日子。
齊國公府這次在長南挑的停靠口不是官船定點停泊的官口,而是當地漁民的一個小停靠口,齊國公府一行人下了船,而船繼續往下,所以這一次齊國公一行人也看到了未經任何打扮的當地景象。
謝慧齊這世曾在河西過了許多年真正清貧的日子,但那日子離她已經太遠了,她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