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司徒大山隨意把酒葫蘆塞子一拔,道:
“喝一口吧,提一提勁,完了咱們上去取東西。”
周全搖搖頭,道:
“吃飯時我已喝多了,酒會誤事,還是辦正事要緊。”
司徒大山,面色一寒,黑暗中雙目辣辣逼人,道:
“你我合作上得塔來,我今請你喝口酒,你卻一語搪塞,老周啊,你也太令我失望了。”
呵呵一笑,周全接過酒葫蘆,道:
“周某似已明白司徒兄的心意了,好,我喝一口,表示你我合作無間。”
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又笑道:
“周某願聞司徒兄高見。”
醉漁翁接過酒葫蘆,笑道:
“計謀在此,但需先見了東西再做道理。”
“江岸一陣風”周全笑道:
“好,我們上去。”
二人立刻連登三層而到了最上一層,不料這時高處依舊暗,周全忙叫司徒大山燃起火摺子。
二人又在這一層上仔細的觀察,這最上一層相當小,只轉動幾次身子,什麼東西也看得清。
“江岸一陣風”周全扶窗向外望,塔外風聲呼嘯而過,他卻在心中琢磨,由這最上一層向下騰躍,一層層的往下落,大概沒有問題,眼前得先收拾這老酒鬼才是真的。
殺機一現中,周全又想到應該先見到東西再下手,因為萬一東西不在,自己又殺了司徒大山,那時候只怕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嫌疑。
“江岸一陣風”周全笑對司徒大山道:
“司徒兄,你且舉高亮光,我攀樑上一看如何?”
司徒大山聞言,一手握著酒葫蘆,右手高舉火摺子,邊對周全道:
“高不過兩丈,上面應可看得清楚,你快上去找吧!”
“江岸一陣風”也不多言,擰身一躍,人已攀牢那沒有空間的斜粱。
原來每層塔頂上的梁,全是自中央向一邊斜下去,每層八根斜梁,因而沒有絕世輕功的人,想在上面停留,那得全憑丹田一口真氣,運功雙腳雙手夾著木樑。
“江岸一陣風”周全的身子順著斜梁貼在上面,伸出雙手在上面掏摸——
於是,他心中突突的在跳動,因為他摸到一處墊板可移動,能移動,裡面必有東西藏著。
不自覺地望向下面,司徒大山的眼神可盯得緊。
這時司徒大山見周全望他,忙問道:
“怎麼樣?可有?”
周全搖搖頭,道:
“沒找到!”
司徒大山忙道:
“掀開來看看呀!”
周全點著頭,但他卻在右手上伸中,身子突然滑下,快得無與倫比的砸向下面的司徒大山。
高燈低亮,但半空中落下個人來,酷似天壓下來,司徒大山旋身暴躲如電。
“嘭”的一聲,周全的旱菸袋鍋已點在司徒大山的肩井穴上,緊接著,又是一聲“咚”!司徒大山的酒葫蘆已跌落在地上。
司徒大山的左臂已難拾起來!
周全卻冷冷連聲笑地步步向他逼去——
然而司徒大山卻面無表情地道:
“成,你我同歸陰曹地府,便宜由他們二人去佔吧!”
周全一怔,道:
“什麼意思?”
柳殘陽 》》 《血魄忠魂困蛟龍》
十、一場空歡喜
“醉漁翁”司徒大山的左臂難舉,後腰上的銀絲漁網未能及時取出。
當然他心中十分明白,在這方圓不過兩丈內,如何能施展銀絲漁網,更何況右手尚舉著火摺子。
火光下,司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