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接被喝得趴在了桌子上,秦家哥哥這才滿意地對助手點了點頭,眼睛裡滿是誇獎和讚許。
戚小籬和秦朗朗是怎樣回到家裡的,他們倆都不知道,反正他們倆已經醉得像一頭死豬一樣了,是秦家哥哥的兩名助手和一名法國女郎將他們弄回來的,並扔到了一張床上。
法國女郎幫戚小籬脫去了身上沾滿酒味的衣衫,又脫去了秦朗朗的褲子和衣服,反正她就是做那方面工作的,已經毫無羞恥感了。
搞定,這f國女人出門,將文一菲房間的門重新關好。
“不要以為他平時斯斯文文的,現在也不會對她怎麼樣,但是他可是個男人啊,還是個喝醉酒的男人……酒能亂性,嘿嘿,到時候他會……哈哈……”
這對男女無恥地笑了,溜走了。
這一夜,戚小籬醉得一無所知,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她的房間時,她的眼睛開始骨碌碌地轉動了,身體無意識地擺動,一隻手和一隻胳膊達到了一個人身上,她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似乎睡在了香城的公寓裡,很擠,一定是阿菲擠到床上來了。
這樣想著,她便將手伸到那人頭上去摸,這一摸,不對啊,怎麼頭髮這樣短?像是個男人的頭……
怎麼可能呢?阿菲怎麼可能跑來和我睡一起呢?這裡可是f國啊!我們已經好久沒在一起了!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隨即睜開了眼,扭頭往枕邊一看,這一看令她大吃一驚——我的媽呀,身邊睡著一個大男人!
她就如同突然遭到電擊一般從床上彈跳了起來,以閃電般的速度彈跳到了地上。她使勁地睜大雙眼——揉搓雙眼,又睜大雙眼——
我的天,這床上睡著的人不是秦朗朗嗎?
這個天殺的人,怎麼會跑到我的床上睡了一夜呢?
昨晚……昨晚……昨晚我們都幹了些什麼……
天啦,頭好痛!頭好痛!我這是幹了什麼呀?二十大幾歲的女人了,除了自己的爸爸之外,還從未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過,今天算是完了,清白被毀掉了!
她瞪著床上那個男人好半晌,看著他還一副沉睡中的樣子,她氣到快發瘋了,隨手抓了件衣服攏上了身,衝上去,一手拎著他的耳朵邊使勁地扯——
“啊!”秦朗朗痛得睜開了眼,咧著嘴巴大叫:“好痛!”
當他看清楚眼前這個拎著她耳朵的人是戚小籬時,他又是一聲大叫——因為他看到的戚小籬正衣冠不整地撲在他的床前。
“你……你……”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說,你怎麼會跑到我床上來了?”戚小籬氣勢洶洶地吼叫道。
“衣……衣服……”
“衣什麼服!”她猛一低頭,發現了自己穿著秦朗朗的大襯衣,連衣服釦子都未扣上。
“啊!”這一聲從她嘴裡發出來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淒厲,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過床上的被子來裹在身上,緊接著又發出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原來床上這個男人同她一樣的,身上一片布都沒有掛。
同樣是驚慌失措的秦朗朗沒有了抓的了,他將床上的床單掀起了一半,慌忙將身子藏了進去。兩人都僵住了,不敢亂動彈。
“我們……我們……沒做過什麼吧?”秦朗朗結結巴巴地問。
“你去死吧!我還沒問你做過什麼呢?”戚小籬氣急了,很想衝過去扁他一頓,但是她不能動,她怕一動自己身上的被子就會散落下來。
“我……我不知道……我昨晚喝暈了……”秦朗朗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一副無辜到了極點的表情。
“你……”他連做過什麼都不知道,我這黃花大閨女的身子算是白白被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