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無任何反應,只有夜千洛讓刺得耳膜生疼,頭痛欲裂,直直從半空中摔落下來。
姬無憂驚駭,多羅王是想用龍音來控制夜千洛的意念。他使出全身僅存的龍神之力在掌心想要逼退多羅王的龍音,無奈自己神力有限,被多羅王周身凝聚出的金光擊飛到幾丈之遠。身子跌落在地劇痛無比,決然要變回原形之時。
多羅王抽劍向他飛身刺來,電光火石間,人群裡衝出道嬌瘦身影,擋在了姬無憂面前。“父王不要。”
多羅王想收回手中長箭已然來及了,一劍直刺向那人。聽的聲劍入肌肉的聲音,他向後倒退一步,整個人呆住了。
替姬無憂擋劍之人正是善黛,她一頭秀髮四下飛舞,不可置信的瞪著他,眼底充滿了極深的怨恨。
“黛兒。”多羅王手中長劍砰的落地,撲過去將倒下去的善黛抱在懷裡。
善黛卻扭過頭,視線落在姬無憂身上,唇角微微輕啟。“父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無憂哥哥死,但也不想你死。”
多羅王心底即痛又憤,微微顫抖的手擦掉善黛嘴角流出的血跡,聲音嘶啞卻凜厲。“誰叫你來的?”
善黛身子一顫,未料到她中了一劍,父王還在埋怨怒斥她不該來。心中痛慟,幾近哽咽。“父王,難道非要黛兒死,你才肯放棄帝位?”
一句反問,多羅王心頭一震。直到此時才意識到善黛受了重傷,眼眶一紅,啞聲道:“來人,快來人,黛兒你一定要撐住。”
厲喝剛落,他的身後突然湧現出許多鐵騎兵,將他的人團團圍住。原本站的齊唰唰計程車兵們身上鐵甲稜稜作響,忽又紛紛退向兩側讓出條道來,一人似踏雲闊步而來。
“帝君。”夜千洛驚的睜大了眼睛。
眾人無不驚訝,來人竟是姬黎墨,日光籠罩在他身上,看不清表情,語聲卻威嚴沉穩。“多羅王謀朝篡位,即刻發派西僵永世不得入朝,其族人全部貶為庶民。”
多羅王驚懼不已,放下善黛,頹然跌倒在地。“帝君……”
“來人,把多羅王帶下去。”姬黎墨看也不看他,低沉命令。
善黛一聽,硬是掙扎起身跪行到他面前,扯住他的衣袍苦苦哀求。“不,黎墨哥哥,父王是一時讓權利矇蔽了心,求你放過父王,放過父王。”
姬黎墨低首看了眼哭的傷心欲絕的善黛,心有無奈,表面卻是無動於衷。
多羅王心頭一痛,因為他貪戀權勢連累了女兒,重重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微臣謝帝君不殺之恩。”
混在人群中的贏羽摩趁亂正要逃跑,眼尖的夜千洛一掌向他當頭劈下。
贏羽摩讓劈倒在地,顫抖不已。
“叛賊贏羽摩包括全家統統流放西僵。”姬黎墨有些無可奈何的甩開抓著她衣袍的善黛。
叛賊皆有伏法,身後所有將士俯身下跪,齊聲道:“帝君萬歲萬歲萬萬歲……”
喊聲高亢,直衝雲霄。
……
無果吃了絕情毒解藥已經恢復記憶,卻無故被禁足在了冷清清的宮殿裡。她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清醒後就再未見過贏鑰。問過宮人,說贏鑰的父親起了謀反之心,贏鑰反對卻被關了起來。
宮變就在一夜之間,讓人始料未及。她每日站在殿門眺望,等著姬黎墨他們歸來。可惜一日復一日,未等來他們,卻等來了手捧白綾來送她歸天的宮人。
夜千洛他們夜以繼日趕路,回到宮中的時候,就看到無果被宮人用白綾勒住頸項的悽慘景象。
夜千洛義憤填膺,一腳踹飛那執刑宮人,以劍刺斷懸在房樑上的白綾。
無果落地之時,姬無憂飛身接了她在懷裡。突然感到勒在頸項上的白綾鬆開,有氣息湧入,無果猛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