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開放,孫忠那邊早就已經在準備。
外戚很多,若是各種限制其商業行為,那麼對於朱祁鈺自身來說,長久並非好事。
對於那廣闊的海洋,杭惠茹是陌生的,而聽到自家兄弟可能遭遇危險,說實在,她心裡是不願意的。
可是,因為自己這一層身份,限制了自家親戚的發展,怎麼看怎麼不對。
“這事容妾身仔細想想,若是可以,也想書信一封,問問兄長意向。”
聽得出來,朱祁鈺是想讓杭惠茹直接作主,而這種可能涉及生命的事情,杭惠茹更傾向問問自家兄弟的意願。
“可以。”
朱祁鈺抬手握住那柔嫩的手掌,睜開眼睛,道:“與其掛一個閒職,還不如外出打拼一番天地,只要出了海,能交上稅,為夫不會限制他們任何行動。”
大明海軍有大明海軍的軍紀,但是大明也管不到海外貿易的海商各個方面。
開海就要賦予他們自由,對於海商而言,能束縛他們的,只有道德上的枷鎖。
而這種自由,意味著海商出海之後,只要手段得當,他們就能做任何在大明不敢做的事情。
這樣向外撒種子的模式,肯定比往內輸送奴隸的方式要好得多。
“如此,會不會讓海外民不聊生?”
杭惠茹自然聽出了朱祁鈺的話外音,她本身負責福利院這類公益專案,對於民間的疾苦極有感觸,深知人一旦沒有外在的枷鎖,再如何禽獸的事情也做得出來。
別的不說,就說那伊王,在地方憑藉王爵身份為非作歹,在第一次沒有被懲罰之後,枷鎖就落地,從而變本加厲。
“這方面,為夫說的不算,得看與大明有交流的附屬國的那些權貴良心。”
朱祁鈺輕笑著說道,那些人有沒有良心,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畢竟,錢沒了可以再掙,良心沒了,可以掙更多。
“不過,愛妃也不用太過悲觀,若是使臣找為夫主持公道,那為夫自然會給他們公道。”
這些的前提當然是需要和大明建立類似朝貢的關係,而海的另一邊,你不去搞他們,他們遲早來搞你。
華夏有著世界上最高的道德標準,和他們比起來,只向做生意的海商簡直就是聖人了。
“那便依夫君所言。”
杭惠茹不是那種目不識丁的婦人,知道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立不世之功的道理。
聞言,朱祁鈺伸了個懶腰,笑道:“時辰不早了,為夫也該去沐浴更衣了。”
本來心事重重的杭惠茹,面對熾熱的目光,立刻紅著臉,輕嗯了一聲回應。
:()大明:殿下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