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鬼魂,地方又十分狹小,一番大戰下來,谷公子又擊殺了兩名高階鬼魂,眼見剩餘鬼魂殺紅了眼,知道自己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隨即施展秘法帶著搶奪到手的銅片,逃了出去,陰童兒、破傷等高階鬼魂倒也沒有追來,繼續留在洞府中瓜分其中的寶物。
谷公子氣急敗壞的逃出洞府後,一刻也不耽擱,開始尋找起怒山、邪娥兩名助手,可是當他憑藉原有的聯絡手段趕到陸通與怒山、邪娥交戰的地方時,只見到了呆呆站在原地,像一隻烤糊死豬般的怒山,谷公子大怒,一個耳掛扇過去,終於將怒山從驚恐中打醒,隨即大致問明白了發生的事情。
聽怒山講完事情的大致經過,谷公子臉色也是變化了數下,但沒有絲毫懼怕,向怒山吩咐一聲,要他召集所有人,開始搜所陸通,隨後自己順著陸通逃跑所留下的殘留氣息,一路狂追了下來,至於怒山是否真的召集人馬,如何召集,公子根本沒有多想,估計也指望不上他們了。
終於在一處鬼冢的最高處,發現了陸通的身影,眼見陸通要捏碎傳送符,谷公子大急,施展功法絕學,隔空碎物,一下就將他手中的傳送符擊碎,隨後放下心來,慢慢的趕到陸通所在地方,見到流出淚珠的陸通,忍不住嘲笑起來。
陸通聽到谷公子的嘲笑聲,收起絕望的心情,三稜定魂錐在手,冷冷的望著不遠處站定的谷公子。
“敢問兄臺高姓大名,小弟剛才不敬,還請原諒。”見到陸通滿臉殺氣,想到怒山的描述,谷公子也是極不情願與陸通這樣實力相當的對手交戰。
“兄臺不說也沒關係,此次小第奉家父之命,來到此處尋找幾樣東西,不想巧合遇到十宗二百年一次的雲陽鬼冢之行,結識了兄臺這樣的高手,實在榮幸之至。”谷公子見陸通沒有答話,繼續沒話找話對著陸通說道。
“你從哪裡來,怎麼知道十宗二百年一次的雲陽鬼冢之行?”陸通從剛才的絕望中恢復過來,見到谷公子,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既然他能來到此地,說明這雲陽鬼冢之中肯定還有別的出口,說不定從此人身上可以獲得一些線索,為自己掙得一線生機。
“小弟從哪裡來不重要,如何知道你們稱謂的雲陽鬼冢之行更不重要,重要的是像兄臺這樣的天縱之才,家父一向十分欣賞,只要兄臺將不久前從洞府中搶到的那隻小鼎交到小弟手中,小弟保證兄臺一個大好前程,絕對比你在雲陽十宗中任何一宗的地位都要高。”谷公子倒是現賣現誇,於此時此地招攬起陸通來。
“說的好聽,你是鬼魂,我是修士,我們不是同一類。”陸通冷冷的說道。
“兄臺此言差矣,在我們東虹大陸,無論鬼魂、修士還是妖獸、魔族以及其他種種族類,修煉法力,最終都是奔著一個目標去的,有許多宗門、勢力都是包容兼併,兄臺不必固執一家之言,大可相信小弟說的,只要按照小弟所說的去做,待我們一同離開此地回到家父面前時,家父自有辦法讓兄臺做一個堂堂正正,法力高深的人族鬼修。”谷公子又笑呵呵的勸說道。
對於谷公子勸說之言中講到的問題,陸通不是不清楚,可是讓他相信這滿嘴仁義之言的谷公子,卻是萬難。
陸通正要詢問如何從此地出去,卻猛然感到整個雲陽鬼冢之地,劇烈的顫抖了數下,陸通和那谷公子身體都不自覺的向左右歪動了數下,好在這樣劇烈的顫抖只持續了一小會就停止了下來。
“這位兄臺,快快將那隻小鼎交給小弟,小弟保證決不食言,一定帶你出去,保你有一個大好的前途。”在大地停止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