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餘俞瞄到方茗走路的姿勢,和平時並無不同,乾淨利落的步調,有大方而優雅的感覺,根本無法看出他腿上的傷還沒有好。
方茗是那種笑起來讓人很有好感的人,而他也並不吝嗇自己的笑,對著人都是一張笑臉,但是,他並不是那種對著所有人都有如此溫暖而美好的笑容的人,他對著餘俞的笑,綻放了他心靈裡最美好的部分,帶著春日陽光般的溫柔與暖意。
就因為如此,無論他是做什麼的,經歷了什麼事情,餘俞都對他有好感,而且這種好感是發自靈魂的,不需要別人的指引,甚至並沒有和方茗有太多接觸和交往,便產生了這種好感。如方茗這種堅強又樂觀的人是值得人敬佩的。更何況方茗年齡還小,便能夠在如此的汙濁裡如白蓮花般傲然地生長著,並沒有脆弱地被折斷。
餘俞看著方茗走過轉角不見了,這才邁開步子離開。
他看到方茗身上的美好,對他產生好感,想要給予他幫助,他那樣純粹的性子,雖然外表冰冷,乍看冷漠,但是隻要有心人都能夠看到他的柔軟的內心,方茗又何嘗不是看到了他的這些呢。
當然,餘誠傑也明白餘俞的這個特點,不然也不會讓他在外面磨練那麼久才讓他到身邊來接受訓練;並且也看到了餘俞對方茗的特別的柔軟態度,這才擔心自己好不容易得來而且培養起來的貼身保鏢和將來的得力左右手被自己的一個玩物給破壞了。
餘俞陪著餘誠傑的得力屬下文晟去接了一批貨,是一小批軍火,這是餘誠傑第一次讓他去辦這種事情,而且還是協助文晟辦事。但是這也可以看出,他在餘誠傑心中的地位已經很不一樣了,甚至可以說是一次質的飛躍,說明他已經很受餘誠傑的信任了,這次的安排,既是讓他去協助文晟,但定然也有監督的作用在,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
餘俞跟著餘誠傑的時間不短,以往的時間一直是接觸的賭場和夜總會的生意,這還是第一次接觸外面的生意,接觸這種生意,才算是真正得到了餘誠傑的信任。
練習射擊一年多來,檢驗辨別槍支餘俞已經非常專業,但是,對於這種武器,除了男人骨子裡的狂熱勁外,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並不很喜歡這些瞬間就能夠讓人死亡讓血流滿地的危險東西。
接了軍火,餘俞又和文晟一起護送軍火去交易給買家。
他離開K城了不短的時間。
當他回到K城,休息了兩天,餘俞在餘誠傑的別墅裡見到了方茗。
方茗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西裝,繫著領帶,頭髮軟軟的,臉上是笑容,一身的學生氣。
看到餘俞,他站起身,笑道,“餘大哥最近可好?”
餘俞嘴角扯出一個笑意,平淡答了一句,“還好。”
正值餘誠傑從樓上下來,他對餘俞道,“小茗要去讀書,你送他去如何?”
方茗傍到餘誠傑的身邊去,笑著道,“怎麼敢耽誤餘大哥的時間,我自己去就好。”
餘俞知道方茗最近很受餘誠傑的喜愛,他已經沒有在夜總會名下了,而是作為餘誠傑的情人住在餘誠傑為他安排的地方,有時候會應餘誠傑的要求到這棟別墅裡來陪餘誠傑。
狡兔尚且三窟,餘誠傑這種心思慎密又多疑的人,定是有很多退路和住處的,不過,這棟半山別墅應該算是他的大本營,在這裡他接待過不少客人,和屬下一般也在這裡議事,大部分時間也是住在這裡,這裡的守衛比起其他地方也是最多最齊備的,算是餘誠傑的官方老巢。
既然餘誠傑說了讓自己送方茗,無論餘誠傑是出於什麼目的,餘俞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他對方茗道,“不知道是哪所學校?大哥沒有別的事情安排給我,你是大哥的人,我送你是應該的。”
於是,在餘誠傑又親手給方茗整理了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