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盯著剛正不阿的面容,開口說道:“七日,朕給你七日的時間,證明自己的清白!”
陳紹榮面露遲疑,正想給自己爭取多點時間,一旁的宰相趕忙說道:“啟稟皇上,老臣有話要說!”
皇帝微眯起眼目,低應一聲,示意桑揚接著說:“刑部侍郎的舅舅是吏部尚書的谷大人,而谷大人身為朝中一品官員,想要以上壓下,從中作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老臣希望皇上把谷大人與他人隔絕起來,以示公平!”
當即,谷才良有種不好的預感,冷目掃向身前的桑揚,在心底冷哼一聲。
皇帝的眼眸又縮緊幾分,眸光隱隱閃過不悅,感覺桑揚話未說完,微微揚聲問道:“那你希望朕怎麼做?”
桑揚眼睛閃過精芒:“把谷大人關進天牢!”
隨著他話一落,大廳響一陣譁然,谷才良倏地半眯起眼目,以他人隔絕有很多種辦法,就是沒料到桑場竟然會明目張膽的要求皇上把他關進天牢裡
“桑大人,你…。”雖然關進天牢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桑揚這麼做明顯是在羞辱他,而且,進了天牢,那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正以其他人隔離開來,倘若紹榮找不出證據,桑揚就會想盡辦法讓他有一輩子就待在天牢裡。
桑揚立刻打斷他的話:“谷大人,你該知道這是證明你清白的最好辦法,若是刑部侍郎真的是冒名頂替了榜眼位置的,不管你有沒有暗中搞鬼都是難辭其咎,若要追究下來,可是,欺君之罪!”
谷才良聽到‘欺君之罪’,忙向皇帝辯解:“皇上,老臣…”
這時,皇帝站了起身,面帶不悅的打斷谷才良的話:“就按桑愛卿的話來做,至於吏部的事情,就先讓吏部侍郎全權處理!”
劉公公見皇帝離開,忙大聲喊道:“退朝!”
突然,數名大臣跪在地上不起,朝著皇帝離開的方向大聲喊道:“皇上,谷大人是朝廷重臣,豈能不明不白就被關進天牢。”
皇帝像似鐵了心,仿若未聞,直徑離開了大殿,望著陰沉天幕,不由的停下腳步,威嚴的面容閃過幾分蒼涼,冷笑一聲,邁步坐龍轎。
殿內,數名大臣見喚不回皇帝,轉向站在原地上的東門凌旭:“王爺,這……”
“谷大人不會有事的!”東門凌旭擰著眉望著帝皇離開的方向說道。
“爹!”谷祺玉看到谷才良被皇宮侍衛‘請’出大殿,急忙追了上前,谷才良停下腳步,安慰自己的兒子:“放心,不會有事的!”
他說這話的同時,心底變得有些不確定,皇帝肯定看出裡面的端倪,卻仍然把他關進天牢,恐怕是想他讓知道,即便他在朝庭裡權勢在大,也抵不過皇上的一句話,皇上想讓他生就生,想讓他死,他就得死,沒有任何求生的機會。
“舅舅,是紹榮連累了你!”陳紹榮激動的說道。
谷才良微嘆,搖了搖頭,表示不關他的事,誰也沒料到羅銅同城會出現同名同姓,同城同縣,又是同一年考科舉的考生,實在太巧合了,看來,老天是註定是要他經歷這一劫:“別枉費心思回到羅銅城找證據,那隻會是浪費時間,他們是不會讓你查到蛛絲馬跡的!”
谷祺玉、陳紹榮眼睜睜的看著谷才良被帶了下去,谷祺玉似忽想到什麼事情,倏地轉身走到東門凌旭的身旁:“凌旭,你趕緊想個法子澄清我爹的清白,如今我爹身體年邁,經受不住牢災之苦。”
東門凌旭淡淡掃過正在得意竊笑的好些大臣:“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
東門凌旭把他帶到旭日王府的朝晨院,即看到斟下三杯茶水的青爭,便知道她已知道谷才良被關進天牢的事情。
青爭在盞茶之前就接到了飛鴿傳書,沒想到事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