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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一張唐雲馨給我畫好的地圖自己坐上地鐵直奔國家圖書館,我一邊擠地鐵一邊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學車買車,我不想再當沙丁魚罐頭和蒸籠裡面的包子了。雖然從魏莊到國家圖書館最近的站點僅僅有三站地,但是我被擠得像是風雨中的一點萍,直接沒有將腳放到地下。我聽唐雲馨說這不算是什麼,厲害的時候專門的推手在後面推著你上車,你在裡面必須縮著肚子喘氣。

好不容易到了站,我是連滾帶爬的除了地鐵列車。在國家圖書館的地理繪圖專區,我找了幾本中國詳細的地形圖仔細的尋找和手中地圖上相似的地方。因為我一開始就知道趙佗的陵墓肯定跑不出去嶺南幾個省份,所以已經把範圍縮小了很多,不必全中國的扒拉。我把相關的地方再縮小一下,覺得應該先找粵西地區和桂東地區,也就是廣東廣西的交界處。

因為廣州周圍所見的高山不是很多,因為那裡屬於珠江三角洲平原。粵東地區當年離得漢朝的實際統治區有點近,趙佗不會傻的把自己埋到敵人的地盤中去。至於廣西以西地區還有雲南等地,在兩漢之前根本沒有得到充足的開發,趙佗也不會選擇把自己埋到一處偏僻而且是瘴氣肆虐的地方。所以趙佗的陵墓不會離當年他的統治中心番禺也就是今天的廣州太遠的距離,一是選址方便,另一個祭祀方便,再就是能夠隨地徵集大量的勞動力修建陵墓。

這樣就把範圍大大縮小了,就算在這些地方找不到和地圖上類似的,也算是提前把這些地方給排查掉了。即使是範圍大大縮小了,這僅僅是相對於中國地圖和世界地圖而言。現在只是剩下廣東的四個市還有廣西三個市,工程量壯觀的可以了。

我拿出那幅趙昧陵墓中的地圖攤在桌上,唐雲馨的繪畫水平又比在老爸那邊那位姓黃的女學生高出去不只是一節。地圖畫得很仔細,就連上面的植物又重新對照著我拿回來拍攝的權杖照片上面的圖案重新描了一遍。

就在我在為這幅說不清道不明的地圖苦惱的時候,我手中的鉛筆不知不覺的在地圖上面的一些動植物還有一些特殊的標記圈圈點點。我一邊煩惱的翻著粵西地區和桂東地區的地圖,一邊還在繼續的在地圖上面圈圈畫畫。

我最終放棄的放下筆,抱頭苦惱。這張地圖上面畫的有點太抽象了,根本和現在的遙感衛星排洩的地形圖對上號。用筆勾勒了一個凸起就是一座山峰,然後彎彎曲曲的畫了一條就是河流。當然了雖然沒我說的那沒簡單,但是差不多了。我雖然一開就不對古人所畫的地圖不報什麼很大的希望,但是用不著上來就把我的希望給打破吧。

我突然看到我圈圈點點的那張地圖,現在已經快面目全非了。我發現很好玩的現象,我隨意將連起來的幾個標誌竟然是一個圓弧。一個圓弧,這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啟示,於是我乾脆就把地圖上面的所有的圖示都連起來。

最後一筆落在了最中間的位置,也就是趙佗的陵墓那個點上。將所有的圖示都連起來,我發現這竟然是一副很詭異的畫面。因為我畫出了一個螺旋紋,還不是普通的螺旋紋,這是一條斐波那契額數列的螺旋紋。這是我之前說過那種花朵上面還有蝸牛貝殼上面那種螺旋紋,是一種很規則的排列的,中間的那個點正好是趙佗的陵墓。

我看著這幅詭異的地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一座陵墓還弄出一個斐波那契額數列螺旋線。我去圖書館的詢問臺借了一把尺子,我想要量一下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是一條完美的斐波那契額數列螺旋線。我回到桌前仔細的量了量,的確每個點和中心的趙佗陵墓都有黃金比例的規律,是斐波那契螺旋線沒錯了。

我呆坐在椅子上,心裡說這次麻煩大了,又遇到這種東西,不是那麼好進去了,怪不得孫權還有士燮九死一生才找得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接近兩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