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其本體是一隻火烈鳥,一身火系神通深不可測,即使在七十二宮宮主之中,也屬位列上游。
此次玉虛真人下山,主持蠱雕城較鬥比武,一來當然是掌門的旨意;二來呢他半月前,撥雲賞月,在刀鋒山上開壇設法,占卜星辰,卦得蠱雕城中有祥瑞頻現,實乃天資縱材現世之兆。
玉虛真人苦尋百年,卻終未有一人能繼承他的衣缽,如今蠱雕城中有天賦異稟之士現世,實乃天賜良機,玉虛真人又怎能錯過。是以他親自下山,藉此良機,尋那有緣之人。
玉虛真人足踏祥雲居中而坐,正是那青龍藤木椅,四大家族執掌者則滿臉賠笑,對玉虛真人百般客套,才按照次序分坐兩旁。
四大家族參加較鬥比武的子弟,各個英姿颯爽,修為不弱,且各賦神通,實力較之古劍宗的低階弟子,不知強了多少倍。可以這麼來說,四大家族參加較鬥比武的子弟,隨便拿出來一個,實力都可以躋身古劍宗核心弟子的行列。
迎風招展的納蘭家族大旗,其下所置黑檀木椅數量是四大家族中最少的一個,僅有四把之多,依序所坐分是敖廣、納蘭蘇、納蘭毅、納蘭德。
納蘭毅和納蘭德皆是納蘭家族外系旁支的子弟,年齡上稍長納蘭蘇,是以納蘭蘇均以哥哥相稱,二人實力不弱,都是靈海中期修為。
平日裡,三人有說有笑,關係甚好,然則納蘭毅和納蘭德今日臉色卻略顯尷尬,時不時的互望一眼,且還苦笑連連。
原來納蘭毅和納蘭德一人帶了兩名貼身僕役,以備隨時使喚之需,比起另外三大家族前擁後喚的排場,已然算是小的不能在小了。
然則反觀納蘭蘇身為納蘭家族的第一大小姐,其身後僅帶了一名僕役,二人不免相視苦笑,此刻倒有那越俎代庖之感。
今日比武敖廣位序第一,身份地位較之納蘭蘇還高上一籌,然則其身後空空如也,並無一名僕役相候,種種簡約之風,怎能不讓納蘭毅和納蘭德滿臉通紅,立有羞臊之感。
納蘭蘇小姐身後的那名僕役,穿著打扮普通,甚是沒有絲毫特別之處,然則其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卻是極為怪異。為此納蘭毅和納蘭德不免多看了兩眼,且窮盡二人體內的神識,仔細的從上到下幾番打量,確定其只是個凡妖后,才收回了疑惑的目光。
那名僕役眸光微閃,單手倒背,身穿一件納蘭府雜役長袍,且拖沓長袍前簾繫於腰間,其姿挺拔,如屹立峰頂的萬年青松,全然沒有奴才之相。
那名僕役不是別人,正是侍奉納蘭蘇左右,為其伴讀書僮有一段時日的伊林!
當日敖廣糾纏不休,不顧納蘭蘇苦苦相勸,險些逼得伊林動手。若不是關鍵時刻,納蘭拓海恰巧經過,進入墨香閣解了伊林的燃眉危機,恐怕此時早就顯露了真身,成為了萬妖盡斬的通緝犯了。
然則伊林有一事,實在不解,如今體內毒氣盡消,修為法力也恢復的七七八八,靈體更是重歸巔峰,可是卻越來越看不透敖廣了。
自上次墨香閣與敖廣一見,雙方視若水火,大戰一觸即發。敖廣種種醋罈子表現,令伊林哭笑不得,暗忖其與納蘭蘇一樣,涉世未深,萬事過於衝動。
起初敖廣給伊林的感覺,只是一個不諳世事,且情竇初開的少年,雖說其修為莫測高深,然則這樣一個稚嫩的敵手對伊林來說,構不成威脅,並無危險而言。
然而僅僅過了數日,伊林在後進院落的玉石抄手遊廊裡,再次偶遇了敖廣。正在伊林大感頭皮發麻,陣陣腹誹之際,敖廣卻如一股幽幽冷風,從他的肩膀旁側悄然吹過。
那股幽幽冷風,冰寒至極,毫無生息,僅是擦肩而過,伊林的衣袍上就落上了厚厚的一層霜雪,使其簌簌顫立。
眸光無神,表情冰冷,氣息逆變,較之先前,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