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聲,一股原始的衝動,瞬間蓋過了理智,深埋在身體裡獸血,再次沸騰了起來。
就在此時,在龐大的神識催動下,一股清涼之氣,從伊林的體內,遊走了一圈。那原始的衝動,沸騰的獸血,霎時淡然熄滅,伊林重新恢復了神智。
伊林暗送一口氣,差一點就犯了錯誤,幸虧他心堅毅強,又有異於常人的龐大神識護身,才及時的懸崖勒馬。否則的話,那精純的陽氣,豈不是會白白的便宜了花姐?!
不好!只顧著恢復神智了,卻忘了制止陽氣的流失了,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原本蓄元轉化後的陽氣,便被紅姐吸去了小半。
“大膽!”伊林大喝一聲,若是照此繼續下去,恐怕用不了多時,他那已經穩固的境界,便極有可能再次潰散,不僅如此,甚至還有可能跌落一個境界。
伊林豈能眼睜睜的讓此事發生?他大手一伸,施展化霧期的真威,悶哼一聲,一下子把那猶如膠水黏在自己身上的花姐,給硬生生的震飛了出去!
花姐重重的摔在了牆上,眸光驚恐,大口的吐著鮮血,疑惑道:“你竟然…是…化霧期…修士?”。
伊林既然已經施展了化霧期真威,那麼就再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了,輕鬆的掙脫金鎖束縛,隨手擊出一掌,便將那陣眼雕砌玉欄的柱子,拍成了粉碎。
由於陣眼被毀,幾個聚集陽氣的大陣,也跟著瞬間失去了功效,自此花姐精心佈置了數十載,用於突破瓶頸的密室,徹底的功虧於潰!
花姐眸光怨毒,衣衫不整,半袒酥胸,躺在冰涼的石地上,怨天尤人的長嘆口氣,咒罵道:“該死!真真是該死!一招棋走差,竟釀成今日的悔恨!”。
花姐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兇狠的凝視著伊林,道:“好!很好!你小子敢壞老孃的大事?今日老孃有傷在身,就不與你計較了,待他朝身體痊癒,再領教你的高招,告辭!”。
說罷,花姐拂袖一甩,欲要就此離去?!且慢!此等包藏禍心,心如蛇蠍的毒婦,絕不能輕易讓她離去,否則的話,那將是後患無窮也!
伊林二話不說,身形鬼魅一閃,阻住了花姐的去路,淡然道:“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想走麼?”。
花姐眸光一閃,冷哼一聲,道:“怎麼?你還敢殺老孃不成?你知道老孃是誰不?說出來嚇死你,諒你也沒有這個膽量敢動老孃!”。
事已至此,花姐竟然還不肯服軟,而且聽她話裡話外的口氣,好像後面的靠山很硬似的。不過不好意思,伊林向來是吃軟不吃硬,什麼狗屁的靠山,一切都他孃的是浮雲,元晶期老怪厲害不?三大始祖硬氣不?還不是照樣被他耍的團團轉!
人界地域寬廣,縱橫五個大洲,蠻獸島實在混不下去了,伊林完全可以透過上古傳送陣,返回中州。再厲害的靠山,在伊林眼裡,根本都是狗屁,更何況是花姐的靠山了?無非就是曾經關顧她的嫖客而已,不足為慮!
“哦?說來聽聽,我倒想看看你口中的靠山,究竟是何方神聖?”伊林故作驚訝,反問道。
花姐翻了一白眼,面露輕蔑,冷哼道:“豎起你的狗耳給老孃聽好了,我乃蠻獸島三大始祖之一,浦原商盟太上長老欲龍道的妾室!怎麼樣?怕了吧!”。
什麼?又是欲龍老賊?之前殺了他一個直系後代,今日又碰上了他的妾室,還真是淵源匪淺呢?!
等等!不對!既然花姐是欲龍道的妾室,那麼為什麼不找他幫忙?何必獨自冒險在此地突破瓶頸?……原來如此,伊林微眯雙目,撫頜沉吟了片刻,將此間之事,分析的透透徹徹。
花姐以為伊林如此遲疑,當真是懼怕了浴龍老賊的名頭,冷冷道:“怎麼樣?怕了吧,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能放老孃一條生路,老孃一定保證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