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覺得她這個小模樣十分的討他喜歡。
她好像就是上天專門派到他面前來討他喜歡的。
忍不住又在她臉蛋上親了親,雙手在她腿上和腰上微微的托住,以防馬車顛簸傷了她和孩子。
凌向月還在為剛剛的事糾結,腹部卻微微的疼了一陣,不是很疼,她揪住他的胳膊皺了皺眉。
沒過兩下,腹部又不疼了。
難道是要生了?她可不想生在馬車上。
口上有些著急:“能不能讓馬車趕快點!”
聞言,蕭奕澈瞬也不瞬的看著她,不同意:“已經很快了,就這個速度,天黑前能趕到府,再快,我就託不住你了。”
凌向月不知道他這樣托住她的整個身子,雙腿還要使出全力穩住身形是多麼的累。
只覺得自己平平穩穩的窩在他懷裡,幾乎感覺不到馬車的震動,她還以為馬車不夠快。
哦了一聲,一瞥頭,突然看到他手上都是傷,還在流著血,凌向月一下就在他腿上坐直了,心疼的扳開他的大手,上面大大小小很多傷口。
是剛剛在船艙裡擊穿船板時留下的。
那船板實在厚實,擊穿的時候就需要一定的力量,還不說他扳掉了周圍的木屑弄了一個足夠他出去的洞。
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
“得包紮一下,你看,傷口都翻皮了——”凌向月看著那幾道可怖的破了皮的傷口,心疼死了。
她腦海中又憶起了在花海里遇見的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公子,腿上被狼咬的傷口也是這樣翻著可怖的皮,露出了裡面的骨肉——
蕭奕澈卻不甚在意,這點傷在他眼中實在是微不足道,笑著摸了摸她的臉。
凌向月磨蹭他大手,見他手背上有一塊塊的斑痕,月牙形,整齊的排列著,像是牙齒印。
她驀地執起來,震驚的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印子:“誰咬你了?”
蕭奕澈看著她沒說話:“。。。。。。”
他自然不會說這是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自己咬的。
凌向月望向他,發現他臉上好髒,還有點鬍渣露出來,眼睛裡都是紅血色,像是好多天沒睡覺似的。
心想他肯定是找自己找得瘋了,連覺都沒睡好。
伸手捂向他的眼睛,柔聲道:“回去好好睡一覺,你看你看起來老了一大截。”
完了又有些後悔自己這樣說,拿眼瞅了他一眼,見他沒生氣,這才放下心來。
心裡又心疼得不行,輕輕的摸他手上的傷口,本想給他包紮起來,可是又被他攔住了。
“你躺好。”他因為要承載她的重量,又要穩住身形,所以注意力沒有全在她身上。
兩人又聊了一會各自這十來天的事。
凌向月正想著要不要對他說自己見到一個跟他長一模一樣的小公子,這時肚子卻又疼了起來。
比剛剛的疼要稍微重一點點,凌向月憂心忡忡。
“疼。。。。。。”她捂住腹部揉了揉,難道自己真要在馬車上生孩子?過了一會又不疼了。
怎麼回事,一會疼一會不疼的。
蕭奕澈緊張的上下檢查她:“哪裡?哪裡疼?”
手捂上圓鼓鼓的肚皮,是要生了?
神情緊張得不行,緊張中又帶著點興奮,夾住她的腋窩不停的問:“是不是想生了?哪裡不舒服?”
末了又大聲命令馬伕:“快!速度加快!”
馬伕聽到馬車裡主子的吩咐,哪敢耽擱,當下又是幾鞭子揮在馬背上。
幸好他們跑的是管道,沿路沒那麼多磕磕碰碰的。
饒是這樣,凌向月在他懷裡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晃動。
凌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