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感情呀。快說,這個女孩子是誰?”
“沒想到連你也這麼不理解我,我哪有騙人的心啊,我只有一顆真心。”李唯一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不說也罷。”
“哦,我說錯話了,該打。”春子假意打自己嘴巴子,非要李唯一說出這女孩是誰。
李唯一說:“我告訴你可以,原本也是想告訴你的,只不過有一條,千萬不可以透露給任何人。”春子點點頭。李唯一說不行,一定要發個誓。春子輕擊了李一拳,說:“行啦,信不過我又何必找我呢,我保證不說出去好了。”
李唯一見春子作了保證,這才肯說。
原來,縣委辦最近來了一個叫趙晶晶的女孩,就在李唯一辦公室的隔壁。起先,李唯一併不在意她,正式上班十多天,也沒有相互交談過。可有一次中午下班時,李唯一掖下夾著幾份報刊下樓,正一步步向下走著,忽然聽到身後一句:“李秘書,等等。”李唯一回頭一看,只見那個叫趙晶晶的女孩手裡拿著一份雜誌快速跨下樓,說:“你的雜誌掉了!”李唯一接過她手中的雜誌,口中說謝謝,人卻一動不動地發著愣——李唯一還沉浸於剛才的那一幕,趙晶晶從樓上飄然而下的樣子,讓他想到了那天真可愛的大學生,清純、飄逸。
“哈嘍!李秘書好!”以後每與趙晶晶見面,李唯一總能聽到她純而又純的甜美問候,不知怎的,竟讓李從心底裡感到一陣陣酥麻,儘管這樣的問候是趙晶晶早在讀大學時已形成的習慣。
趙晶晶老家在文州市區,文州學院中文系畢業後透過參加全省首屆公務員考試,被高峰縣委機關錄用。她的年紀很小,不到20歲,人又活潑可愛,所以走出去極有可能被人誤認為還是個學生。至少在李唯一眼裡,她如同小天使般沁人心脾。
“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一天下午,李唯一趁趙晶晶辦公室沒人,跑去對她說。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趙晶晶一愣,她問:“是去你家?”李唯一說:“不是,在酒店。”趙又問:“那都有些什麼人呢?”李唯一說:“沒其他人呀,就我們兩個。”趙晶晶又是一驚,她像突然記起什麼,“哦,對了,有個同學說今晚非要我去她家玩,我們還是改天吃吧。”
可是改了很多天,趙晶晶總說有事,讓李唯一頗感痛苦。李唯一知道,趙晶晶是在故意推託。
“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讓我無從著手。”李唯一對春子說。
春子倒像個老手,他說:“你呀,太急啦!動不動就請人家單獨吃飯,莫說你有妻有子,就是沒有,人家也不會輕易答應啊。”
“那我該怎麼辦?”李唯一感到束手無策。
春子說:“這事實在太難了,你大了人家近10歲不說,還結了婚,除非這女孩瘋了,要不誰上你的套啊。”他拍了拍李唯一的肯,嘆道:“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唉,白和你說了這麼多,還以為你有辦法呢。”李唯一無奈地又燃起一支菸,起身呤誦起古詩詞來:“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清得人憔悴。”
“別酸啦,你既然如此喜歡她,我幫你出出主意吧。”春子話音一落,正作古代才子狀的李唯一一下躍到春子跟前:“快說,有啥好主意?”
春子說:“我對感情原本也是毫無經驗,但我認為感情如不能速成,或許可以漸進。過幾天我們縣裡的一些文學青年會到即將大修完工的淨林禪寺採風,趙晶晶既然是學中文的,肯定也愛好文學,屆時我出面邀你倆一同參加,你不就有機會多接觸她嗎?”
李唯一大喜:“此計甚妙,她到高峰工作不久,認識的人很少,如果參加戶外活動,我定是她最熟悉的人,自然會對我多幾分親密。”
李唯一轉而問春子:“你小子是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