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哪個女孩,也想借機親近親近?”
春子說:“我哪有你風流啊!”
李唯一說:“這怎麼能說風流呢,喜歡誰不喜歡誰是人之常情,再說你也不小了,就是找個物件結婚也不為過。說給我聽聽,有沒有意中人啊?”
春子搖搖頭,說:“我們唱歌吧!”
兩人胡吼一通才作別歌廳,各自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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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生於高峰縣城普通工人家庭,畢業於文州學院的前身——文州師專。他為人厚道,待人熱情,卻偏偏娶了個小氣勢利的老婆,兩人因為性格上的差異常常鬧得不可開交。有一次,李唯一的一個好朋友到他家還一年前借去的2500塊錢,李唯一堅決不收朋友的利息,可他老婆當著朋友的面硬是不依,一五一十地算起利息來。這讓李唯一感覺很失面子,待朋友走後,他和老婆大吵了一架。還有一次,李唯一將兩百塊錢交給老婆,叫她陪自己遠道而來的外婆到街上添幾件衣服,誰知她非但沒陪外婆去,還用給她的兩百塊錢全買了化妝品,把自己的臉抹得像白斬雞似的。李唯一為此極為不快,但當著高高興興來做客的年邁的外婆,他並沒有吵鬧,只是在心中發出深深地嘆息:既娶此“賢妻”,還有何話可說?!
李唯一的老婆叫吳慧賢,在縣水廠上班。六年前,他們經人介紹認識。剛開始時,李唯一見她做事風風火火、挺能幹的,還真喜歡她。可時間一久,才發覺她性格上的缺陷。特別是兩人準備結婚時,婆家用黃金打造的“三金”(即金耳環、金項鍊、金手鐲)她不要,非逼著全用鉑金打造不可。當時李家已通知親友,無奈之下正欲借錢答應她的要求,李唯一卻火了,寧願不結婚讓別人笑話,也不肯就範。兩家為此僵持了幾天,最終還是李唯一的母親怕別人說閒話而答應了吳慧賢的要求,將她娶進了家門。
看著吳慧賢嫁過來那得意的神情,李唯一生氣極了,新婚之夜動都不願動她。然而吳慧賢此時竟不鬧不吵,還面帶微笑將李唯一拖到床上直罵他犯傻。李唯一反駁道:“你為了點東西連婚也不結,難道就聰明嗎?”吳慧賢說:“你真是傻得可以,我不這樣難道你媽捨得給我打這麼好的手飾!”李唯一說:“你不知道我還有個弟弟在讀書嗎,哪捨得花那麼多錢打些個無用的裝飾品。”吳慧賢又一笑:“正因為你有個弟弟在讀書,我才這樣做的,要不你多吃虧啊,家裡的錢你沒撈著多少,將來全要花在你弟弟身上。”“你這是什麼理論?”李唯一本想教訓教訓她,但一想到這樣性格的養成非一朝一夕之功,也決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它。還是待今後慢慢調教吧,李唯一想。
吳慧賢見李唯一不再生氣,高興地摟著他親吻。兩人畢竟青春年少,又逢新婚之喜,很快便進入膠合狀態。李唯一在婚前已進入過吳慧賢的身體,這次是老馬識途,一下子就順溪而上,找到了那生產快樂之源。
吳慧賢在欲仙欲死之際,李唯一突然停止了抽動。“快啊,快啊!”吳慧賢急得亂叫。李唯一還是不動,他說:“你以後不要再打些小算盤了,要對我家人好,聽我的話。”正處於激|情狀態的吳慧賢不假思索地連聲答應:“好的,好的,我的心肝,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快啊,快啊!”李唯一這才重整雄風,直“殺”得吳慧賢全身痙攣、昏死在浴海之中……
可惜,吳慧賢言不由衷,到第二天什麼都不記得了,原是什麼人還是什麼人,甚至變本加厲,隨著分家後自己掌管柴米油鹽,變得更加貪婪勢利,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會與人爭個不休。李唯一起先是勸導,後來發覺毫無效果便也聽之任之,有時火了罵她一通也就罷了。
尤其是近幾年,吳慧賢把注意力放在了名利場,對權力和名利的追逐,不亞於對名牌系列化妝品的熱衷。而她自己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