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子慧點點頭:“你不但說起過,而且是經常說起過,你說你的老家在湖北宜昌,大學畢業後到深圳打工,經過幾番周折,才來到我爹地的公司。”
“我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失去忘記的春子強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家事。
“你說你有一個母親和一個妹妹在家裡,你很喜歡她們。”戴子慧說。
“我父親呢?”
“你好像說他早已經死了。”
“死了?”春子震驚不已,自己還這麼年輕,他怎麼就死了?自己怎麼對此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怎麼死的?”春子又問。
戴子慧嘆道:“你怎麼什麼也不記得了?連自己的父親是如何死的也不知道。”她說:“聽你以前說好像是得了什麼病死去的吧。”
“你不知道我家裡的具體地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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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你只說過是湖北宜昌人。”戴子慧摟著春子脖子說,“好晚了,別再問這問那好嗎,我們睡覺吧。”
春子點點頭,兩人已坐在床上聊了許久,是該休息了。但當他躺下時,戴子慧便用溫軟的肉身帖了過來。當春子伸開手臂欲攬她入懷,突然感到有些心神不寧,這種不安比與她進行的第一個晚上更甚。這是為何呢?
戴子慧繼續以柔情招喚著春子,至使春子又在不可抗拒中完成了作為一個丈夫的職責和義務。但不安的感覺依然存在,春子這才明白,這種感覺多源於作為自己妻子的戴子慧,她竟連是否與自己結婚都不能果斷回答,難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她為什麼要這樣呢,男人倒是有騙財騙色之說,可是作為她如此一個美貌的女子,根本沒有理由來騙自己這樣一個不名一文的流浪漢。再者,那掛在客廳心及臥室的那張合影也足可證明與她確有一種超乎尋常的關係。
春子因此想到,即使與她還不是真正的夫妻,也至少是一對親蜜的情侶。如此想來讓他稍覺寬心些,因為在與戴子慧同床共枕過程中,總有一種錯位的感覺盤旋於春子的腦際,他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偷情者,在享受著屬於別人的柔情蜜意。
儘管春子可以確認自己與戴子慧的親蜜關係是事實存在的,但在是否與她是夫妻關係上仍保留著自己的看法,這就使得春子對戴子慧的真正用意,還存在著一絲疑惑。難道她是擔心自己再次離開,而乘自己失去記憶來穩固兩人的關係,因而在短暫猶豫之後故意說出與自己舉行過婚禮的話,讓自己承擔起作為一個丈夫的責任來。只能是這樣理解了。春子望著已睡去的戴子慧,望著她那滿足、甜美的神情,不禁感慨萬千,他俯身用嘴輕輕帖著戴子慧的臉,親了一口。這時,戴子慧竟睜開了眼,眼裡還含著淚花,她緊緊摟著春子,生怕春子會離開一樣。
*** *** *** ***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春子向戴子慧提出要到她父親的公司看看,或許可以找到他原來在那工作時的一些資料,包括他詳細的出生地址。
戴子慧卻不肯答應,她說父親知道了又會把她關在家裡不讓出來,更不會允許他們二人在一起。
春子便說自己去,讓戴子慧告訴他公司的具體地址。戴子慧仍是不答應,“你去了他們會打死你的。”這話讓春子很是氣憤,他說:“不至於吧,就算你父親再討厭我,他也沒有處死我的權力啊。”
戴子慧露出很擔心的神情,“我爹地很兇的,你還是別去了。”
“不行。”春子說,“我們難道要躲他一輩子嗎?我們有什麼錯?”
見春子執意要去公司找尋原來的資料,戴子慧只好同意,“我可以帶你去公司,但我不進去,要不然又會被我爹地關起來,我怕。如果有人問起我,你就說從來一直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