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但由於平時花費不少,加上離婚時將多數財產交與前妻吳慧賢,所以別說20萬元,就是拿出兩萬元都讓他頗為吃力。回到高峰後,李唯一一直愁眉不展。
還有一件煩心的事,就是蔡芬之死始終沒有一個確切的結論,這讓李唯一總覺得如梗在喉,他雖然已脫離了謀殺的嫌疑,但真正的兇手呢?李唯一有一種直覺,總認為與蔡芬有姦情的鄭金平疑點頗多,儘管他有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明,可他是否和自己一樣,請人作了假供呢?
李唯一很想破解這些迷局,可惜自己並非警務人員,不能作深入的調查瞭解,加上自己現在有20萬元的重壓,又如何有心思和精力去想著如何對付鄭金平,為春子報仇?然而令人興奮的是,李唯一腦中那籌集20萬元與對付鄭金平的兩碼事混在一起,竟讓他找到了共通點:鄭金平不是挺有錢嗎,20萬元不如讓他出,也好打擊打擊這個淫人妻女的小人。想到這,李唯一不禁釋然,他仰天對春子說:“好兄弟,你老婆被人搞了不算,還死得不明不白,我替你出氣去了!”
但如何從鄭金平身上拿到錢呢,偷盜?搶劫?綁架?每個方案都充滿兇險,怎麼辦呢?李唯一開始尋找時機。
【第50章】面對一個才女的嫵媚
就在李唯一思量如何對付鄭金平以替春子報奪妻之仇時,遠在深圳的春子的生活又發生了新變化,他被深圳一家公司請去當了總裁秘書。
機遇源於春子發表在某報上的一篇文章——《對一個瘋女人的深情懷念》,因為這篇文章,他認識了珠三角文化傳播公司的總裁歐陽江河。
那天,春子在酒店門口值班,由於文章的發表,讓他既感興奮又很傷情,以至幾次忘了向賓客們致敬,讓保安隊長一頓好批。興奮是因為一整版的文章刊登出來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榮耀,傷情則是文章的發表催發了對戴子慧的強烈思念。
就在那天下午,一個不速之客找到了他。
“你就是張深嗎?”來者是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衣著整潔,相貌俊秀。
正幫來客提東西的春子將行禮放上推車,由另一名工作人員推走後,對來者行了個禮:“你好,我是張深,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來者主動與春子握手,“我叫朱明,你叫我小朱好了,在珠三角文化傳播公司工作,今天是受老闆之託找你商量件事。”
春子感到很突然,別說與珠三角公司從未打過交道,就是聽也沒太聽說過,“不知是什麼事呢,我現正在工作。”
“哦,是這樣的,我們老闆看了前天登在報紙上的那篇文章,很想見見你,所以我從報社打聽到你的聯絡地址,找到這兒來了。”
“是哪篇文章呢?”春子怕弄錯了。
“《對一個瘋女人的深情懷念》,作者不是你嗎?”
“是我。不過,你老闆要見我幹什麼?”
“一是仰慕你的才情,二是有較重要的事情相商,你可一定要賞臉。要不,你下班的時候我用車子來接你。”
春子見他態度誠懇認真,只好答應。但心中卻充滿了種種疑問,自己那篇文章真有那麼大的感染力嗎,以至於讓一個公司的總裁如此鄭重其事?春子知道,自己的那篇懷念文章最多隻能打動些少男少女,或者是多情的婦人,作為經營企業的老闆,何至於這樣看重呢?
下班後,那個叫朱明的年輕人果然駕車來接他。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深圳的夜色誘發人們透出某種莫名的興奮。在一家叫格蘭雲天的大酒店裡,春子見到了一臉貴氣的歐陽江河。他從門口迎了出來,將春子熱情地讓進了包廂。
“你就是張深啊,幸會幸會。”握著春子的手,歐陽江河一臉的笑容,待朱明代為簡單介紹了他後,他便拉春子進包廂坐下,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