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使勁兒的緩和了幾口氣,才笑著道,“三郎,你這樣看著我,難不成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三郎看著如花俏皮的摸著自個兒的臉,頓時有種氣找不到地方撒的感覺,他現在生如花的氣完全就是一拳打到了皮珠上,一下子又給彈回來了。
哎!
三郎起身,沒有說話,出門去了。
這下可是把如花嚇到了,難不成今兒真是她自作主張了?可是她還不是看在這程花花是三郎的妹妹份兒上,要不然她還沒有那個閒情管這事呢!
“哼!你生氣就生氣。我才懶得管你。”如花看著三郎的矯情樣子就是生氣,她這倒是出力不討好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去確定一下程花花對這大樹的感覺,要是到時候她誤解了,那才是真的幫倒忙了。
所以等三郎揹著揹簍出門過後,如花囑咐了小寶一聲就出門了。
如花還真是有些做媒婆的感覺,所以她可以算得上是三步並作兩步走,火急火燎的就到了錢氏那裡。
“四郎,忙著呢?”
進了院子,發現四郎正在劈柴,而四郎也看見了她。
“嗯!天氣冷了,劈點柴火過冬。”四郎一手把斧頭立在地上,一手把劈好的柴火扔到旁邊,“三嫂,有事找笑笑?”
“呵呵!笑笑她忙著吧!我今兒來是找花花的,所以就不進去擾她了。”如花笑了笑,聽著屋子裡傳來笑笑正訓斥著丫頭。
“哦!你找二姐啊!”四郎手裡的活兒沒有停,又把一個木樁子立在地上,舉著斧頭就劈了下去,“二姐這會兒應該在屋裡,你進去看看吧!”
“哦。”如花走了兩步就倒回來問道:“對了,娘這會兒沒有在家吧?
要是錢氏在家裡這話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所以她得確定一下。
“娘啊!好像在家呢!這天氣冷就沒有出門了。”四郎很早就在院裡劈柴火了,因此倒是知道娘還在屋子裡。
“啊!”如花有些失望了,可是她又有些不甘,畢竟她叫大樹兩天後來給答案的,要是這兩天錢氏都在家裡,那她還不問了不成?
因此在心裡琢磨了幾遍,如花決定還是進屋問問看。
“四郎,那你先忙了啊!”如花撩開簾子就進屋了。
四郎看著如花的背影,還真是沒有弄懂了,他娘難不成是母老虎,怎麼自個兒媳婦和三嫂都怕了,想了想,他終究是無奈的笑著搖頭,然後又低頭開始劈柴了。
院子裡,一時傳來噼啪的聲音,是柴塊碎掉的聲音。
如花進了屋,在堂屋沒有瞧見人,可能是因為開門的聲音,錢氏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誰啊?”
“娘,是我,如花。”動作該輕一點的。
她在心裡祈禱著,希望這錢氏不要出來吧!
可是這事與願違啊!
錢氏撩開簾子從裡屋出來,面上雖說不是以前那種厭惡的表情,但還是擺著一張臉,有時候如花都不禁懷疑了,這錢氏難不成是面癱?
“三郎媳婦啊!這是有什麼事嗎?”話倒是沒有以前那麼的針鋒相對了。
錢氏出了裡屋,打量著她這個三郎媳婦,說實話,當初打三郎要娶她的時候就不願意,可是三郎是個倔性子,硬是和她唱反調,對此她倒是沒有辦法。不過拿三郎沒有辦法,她倒是經常找這個兒媳的毛病,終於有一天,聽說這媳婦離家出走了,那段日子可是高興了。但是好景不長,這種日子就僵持了一兩年左右,這兒媳就又回來了,所以她又卡是挑這兒西的毛病,甚至是惡言相向……
可是這次這兒媳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一點都不在任她欺負,先前她還想著找什麼辦法把這媳婦休了,可是後來看著這兒媳一回來三郎家就越變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