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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他老婆開了口,找到了鉅額藏錢地,才讓劉成無話可說。
現在的蘇燦,要加速劉成的這個過程,無疑是在改變一件重大事件。必須謹慎小心,若是被劉成發現。以他的黑社會聳景,對自己作出什麼絕對不需要負擔什麼後果。
他已經成為了如似哼成案中的最關鍵性人物。
現在的西南政局顯得頗為有些不穩,可是單單劉成,就可以鬥垮一個王系的大佬,令整個西南部政局派系的力量扭轉過來嗎?蘇燦不從政。可也知道這裡面細枝末節必定十分複雜,牽扯到的恐怕並不是劉成這一個人,而是他背後的派系。
張知茂到了,省上,乃至於周邊幾個市都有調整,王薄如今更顯得龜縮一地,孤立無援,王家派系這次是處於徹底的萎靡狀態。
恐怕不限於西南地域,在外圍觀望的許多人來說,對此也是無比飲缺的吧。
劉成雖不至於能夠代表他背後的整個派系力量,但是絕對是關鍵扛杆型的人物。如果他隨後又出了問題,這會讓多少人大跌眼鏡?又會有怎麼樣局勢的扭轉?
要換從前,這些對蘇燦,一個升斗小民來說,幾乎就是八竿子打不著一下的問題,更何況,他現在還不算什麼升斗小民,他甚至於只是一個正在懵懂高一年級的高中生。
可是重生之後,這一切也就不一樣了,蘇燦突然發現自己在機緣巧合之下,竟然是擁有了能夠左右西南省目前政治格局的能力,鑰匙竟然就是自己身上的這部照相機。
八月,秋意盎然,劉成開著車飛馳在迴歸自己牧馬山別墅公路上的時候,那些山脈間的樺樹在這黃昏間金黃一片,風一吹就大片大片的搖曳起伏,他的心情也都十分飄然。
回到家裡,泡了杯熱茶,劉成開始看電視,擺弄著留學的兒子給自己寄來的手機,數碼相機這些玩意兒。
天色暗下去,別墅奢華的裝修內部燈火透明,外面的庭院路燈也都頗有幾分雅緻。
看著時間差不多,劉成也就從家裡擰了兩提油紙密圭慚包,出了院門。來到池塘邊緣,拍了拍油紙包,又謹慎的環顧了四再,隨後將油紙包拋入水中,咕嚕兩聲,油紙包沉重,眼看著就沉入了池底。
劉成再擰過一提,又是一拋。啪!得濺起一片水花。
這些水花的聲音讓他很愉悅,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他生命中沉澱了下去,說不出來的充實。
拍了拍手,劉成心裡面開始琢磨著這別墅裡是不是該養條看門犬了。久不居住,水龍頭和冰箱表層都氧化了,再讓自己在夏海這邊的朋友或者親戚定時來打理一下,這房子空著,還是怪滲人的。
在池塘邊站了一會,一輪紅日在山脈沉了下去,劉成這一刻負手而立的神態表情,很有超凡脫俗的味道,像極了某個山坳裡,隱世不出的獨孤求敗。
在對面坡道,長滿葦草和緩緩有樺樹黃葉旋轉凋落的上,這一刻也有一個男孩沐浴在落日紅光之中。他手裡還握著一個照相機皮套,額前的頭髮在光線裡泛著亮堂的毛邊。他轉過頭,朝著別墅那裡咧嘴一笑。
如果從直升機視角從天俯瞰,會發現這中間隔著一個山頭的男子和男孩兩江、詭異姿態,雙方像兩個約好在某地大戰三百回合的劍客。
只不過這一次,這個中年絕世高手似乎是被卑鄙的偷襲了。
八月中旬,曾娜的慶功宴在凱萊賓館進行,她在十天前收到了橡城西南醫科大學口腔科專業的錄取通知書,國內大學在國外排不上名次。西方几乎不承認中國的大學學位。但是搭城西南醫科大的口腔醫學例外,每年都有港澳臺及海外的學生來此求學,患者也來自海內外。是國內唯一進入世界先進水平行列的大學專業,也可以說是中國在世界上最出名、最牛的大學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