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打死…。:)
茵茵笑了,我也一起笑,茵茵停止笑後說不要談她丈夫的事。然後眼睛又轉向化妝鏡。鏡子裡照出另一組的浪態。穿著黑色性感的襯裙,香蘭像狗一樣趴在那裡,用塗有豔麗口紅的嘴貪婪的吃我塗滿口紅的蔭莖,她的頭不停的上下移動。這樣的樣子在鏡子裡和茵茵的淫蕩模樣排在一起。茵茵為鏡裡的景色陶醉。臉上露出豔麗的微笑,用手抓緊插入陰孔裡的蔭莖根部。(我給你這樣弄。)(你還不能射,絕不能射出來!)茵茵一面說一面開始塗口紅。
一股濃烈的脂粉香味撲進了鼻孔,我覺得有個柔軟如棉的身體貼上了我。
「是茵茵嗎?」
「唔--看你好久都不來找我了,害人家想死你了。」
好香的香水脂粉口紅。
「真的想死了我?」
「嗯……」
整個身上纏上了我,一張塗抹豔麗口紅的香噴噴嘴巴在我嘴唇摩擦,真香豔,我的手臂也碰上一團柔軟的肉球。
「哼……」
茵茵嬌柔的哼了一聲。
「不嘛!你壞死了,嘻!」
是茵茵的低迷聲。
我和茵茵兩人互相擁抱著,我覺得她體熱如火,鼻中咻咻的喘,我奇怪她今天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忍不住呀?我試試看。」
我說著抄起了她的裙子,直探她的神秘地帶,隔著條薄薄的內褲,盡情的撫摸按揉著。
「嗯……唔……討厭……」
茵茵扭著她的腰,不勝痛快的模樣。
「怎麼都溼了?」
「還不是你這死東西害人。」
「我害妳?我什麼東西害你?」
「都是你這個東西害人。」
在沒提防下,她瘋狂和我接吻,又猛的握著我的那個……直握得把持不住。
「走好嗎?到房間去!」
茵茵貼著我的身旁嬌聲的十分淫蕩的說。
「嗯!」
我挽著她,兩人向房間走去。
房間的面積雖小,但是一切的佈置卻很豪華,法蘭西床,上面舒著雪白的床單,粉紅色的壁板,端的是考究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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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又重新補妝,噴香水、濃施脂粉口紅,口紅唇彩塗得特別多,她知道我愛吃美女臉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紅唇彩。
茵茵扭熄了房內的日光燈,只留著床頭的一昏黃的小燈,射出矮高的光線來,氣氛是如此的柔和。
我抱著茵茵的身體,我實在忍不住了,四片嘴唇密密的吻著,把個舌頭在她嘴內翻攪著,她把我的舌頭吸進來,她那塗滿口紅唇彩的嘴唇把我的舌頭一夾,我的舌頭也沾滿口紅唇彩,真香。淫蕩豔女茵茵把她的淫豔舌頭伸入我的口裡,她舌頭上的口紅唇彩不停地印在我的嘴唇及舌頭上,她的塗滿口紅唇彩的舌尖在我的嘴裡遊動,她把帶口紅唇彩的香豔唾液慢慢送過來,我們帶有豔麗口紅唇彩的舌頭在互纏翻攪著,唾液都染滿香噴噴的口紅唇彩,彼此瘋狂吸吮對方的帶有口紅唇彩的香豔唾液。
好久好久我們兩人才分了開來,她又塗了很多口紅。
「快點脫你的衣服」
我一面向茵茵說,一面脫衣褲,只留了一條短內褲,而茵茵此時也脫得祇留下一件胸罩,和一條三角褲。
我望著茵茵這動人的曲線,嬌媚淫蕩的神態,胯下之物不禁一挺。
「抱緊人家嘛。」她眯著眼睛,嬌柔無力的說。
我猛的一把抱住她,倒向了法蘭西床上,胯下之物緊緊的抵著她的三角褲,以最快速脫掉了她的胸罩,頓時兩個豐滿肥大柔軟無比的Ru房呈現在我眼前,那深深的|乳溝,及紅色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