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腳騰身挪開之同時舒展右臂斜地往左一記重掌直劈!
畢操似早料到鬱伯尊會有此著,攻勢不全用老,空中雙腿交叉橫剪鬱伯尊的腰間,同時雙手十指吐出銳厲勁風,封堵住了鬱伯尊的退路!
鬱伯尊已無處可躲,電光火石間腦中作出了無數判斷和選擇,卻終究無一可行,只得沉身納氣,大喝一聲,硬受了畢操一記剪腿,而他也左掌一記橫拍重重地擊在了畢操的右小腹上!但聽一聲喀嚓伴隨著一聲悶哼,鬱伯尊翻身跌倒在地,腰肋彎曲扭突,不知被挫錯了多少筋骨。而畢操則砰然砸落地上,連連狂噴了數口鮮血,足見內傷不輕。
胡離兒驚恐地一聲輕叫,正欲撲上前去,鬱伯尊已衝她叱喝道:“不要管我!這是我與他的私事,誰也不要來管!”胡離兒哀哀後退,真情無限流表,哪裡還有一點方才兇巴巴的那副母夜叉樣?
王者風微微輕嘆道:“兩大高手,不想一個照面便見了分曉!”
畢操雖在不住地吐血,卻得意地笑道:“想不到吧,姓鬱的,我算好了你的任何招式,必得與你拼個兩敗俱傷……”
鬱伯尊躺在地上,已疼得滿頭大汗,聞言不由冷笑道:“難道、難道你這樣便算勝了我麼?!”
畢操仍得意地笑道:“此刻咱們都動不了啦,畢某的寶貝玩藝卻可要了你的命——你說好的,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許任何人來插手你我之事!”
鬱伯尊不屑地笑道:“你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鬼把戲,趕快一併使出來好了!”
畢操陰陰一笑,忽地撮唇一嘯,立聽一陣奇異刺耳的叫聲自他口間發出。連叫了數聲,忽地遠處也有這般一樣的叫聲傳來,由遠及近,待到得院內時,卻見一隻怪鳥已飛了進來,又“吱”地怪叫一聲,撲打著翅膀落在了畢操的肩頭。
眾人看它,卻哪裡是一隻“鳥”,分明是一隻長了翅膀的老鼠——血眼紅耳,尖嘴利齒,形態可怖,偏偏卻又是一身雪白無瑕的茸毛,有說不出的怪異詭秘。
畢操對王者風道:“姓王的小子,你知道的不是挺多的麼,你能說得上畢某這寶貝玩藝的來路麼?”
王者風點頭道:“此物狀似‘吸血蝙蝠’,俗名應叫‘原老鼠’。而它卻又為純身白毛,應當是‘吸血蝙蝠’與地道的白色純種夜鼠雜交所生——閣下人稱‘伏東飛鼠’,世人僅知閣下輕功身法為天下一絕,卻不知閣下實則養了這種真正的‘飛鼠’……”
畢操打斷了他的話,連連道:“好了!好了!你小子夠絕的!且待畢某叫它將姓鬱的血吸乾了再說!”言罷,又怪叫幾聲,那“原老鼠”竟突地盤旋向鬱伯尊疾撲而下,一口咬在了鬱伯尊的大腿上,用力地抽動全身,似在貪婪地吸吮血液。但見它身子雖不大,肚皮卻似皮球般能脹大得數倍,片刻間整個身子已被鬱伯尊的鮮血撐得似一頭小豬,卻還在拼命地吸吮,看來就算將鬱伯尊全身吸乾它也不會被撐破了肚皮。
畢操得意地獰笑道:“姓鬱的,這會兒你曉得厲害了麼?”
鬱伯尊強忍痛楚,冷笑道:“就憑這點下三濫的手段,還難不倒鬱某!”說完,猛吸一大口氣,用力地抬起頭突地張嘴狂噴出一大股水箭,一下射透了那隻正津津有味吸著血的“原老鼠”的小腦袋!
兩聲厲叫尖嘶同時響起,就在這隻吸血怪鼠似脹滿氣的皮球般跌落地上倒斃之際,竟又有另一隻一模一樣的“原老鼠”從天而降,一下直撲鬱伯尊的咽喉!
鬱伯尊強運內氣逼腹中貯酒為水箭而一舉擊殺了一隻“原老鼠”,卻哪裡想到竟然另外還有一隻早已在大梁上埋伏著?待見這位殺星兇惡地撲向自己的喉嚨,若被它咬住的的話焉有命在?此刻內氣難提,不假思索間他探首張嘴就是一口將這偌大一隻“原老鼠”的前半個身子狠狠咬住!
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