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總讓她偷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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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宇坐在大廳地一角,頻頻地舉杯豪飲。
他一邊品味著屬於別人的幸福和快樂,一邊暗自舔舐著自己心裡的傷口。
自從東方倩懷著孩子離開後,他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跟著這幾個哥們胡天海地的混鬧。每次出席這些無法推脫的應酬時,也總是形單影隻的出現在聚會的場所,用醉酒憑弔自己的寂寞和哀傷。
“阿宇,我們乾一杯——”
司馬宇瞅瞅向他走來的阿凌,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這罌粟四少之一的老大阿凌,如今生活得可真滋潤。夫妻恩愛幸福,自然無需再說。一對雙胞胎,聰明伶俐惹人疼愛。小曼的肚子裡,又孕育著兩個寶貝。這種羨煞神仙的天倫之樂,忍不住讓人想要羨慕嫉妒恨。
“老小子,我真誠的祝福你,祝福你永遠能像現在這樣,幸福一輩子,快樂一輩子。一輩子,都沐浴在愛和天倫之樂的海洋裡——”
“謝謝——”
司馬宇的寂寞孤獨,讓慕容凌心裡頗不自在。
他好像偷了別人幸福的小偷一樣,總覺得愧對著這個終日用酒精麻痺自己的朋友。雖然,他慕容凌從來沒有破壞過司馬宇的幸福,可畢竟東方倩是因為自己避開了司馬宇。這或多或少,都有他的一點點責任。
蒼白的安慰,他不想再說。
因為他知道,那些話語根本治癒不了司馬宇的心病。要想讓這傢伙徹底好起來,除了東方倩這一劑藥,沒有其他的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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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想談及司馬宇的感情問題,他索性把話題轉移到東方黎的身上。或許東方黎這活寶的緋聞趣事兒,才能讓司馬宇興奮起來。
“兩個孩子慶生,無非就是阿黎這小子追愛的藉口而已——”
“姜美珊的形容沒錯,這傢伙現在就像一隻死乞白賴的癩蛤蟆——”指指舞池裡的東方黎,“你瞅瞅,被姜小姐踩了N次腳了,居然都捨不得鬆開人家的小蠻腰——”
“他和姜美珊的事兒,恐怕不會太順利。他們倆在那種尷尬的場合下相遇,在姜美珊的心裡,他阿黎就是一個任意猥褻女人的流氓。以姜美珊的烈性,他阿黎如果不吃一番苦頭,恐怕是不會得償所願的……”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承受結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什麼人不好愛,偏偏愛上一個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女子。從恨得要死到愛得發瘋,這的確需要一個過程——”
“這小子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我們能幫上忙的地方,儘量幫忙。至於他能不能得到姜小姐的芳心,那就是他的造化了……”
“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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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華爾茲的旋律再度揚起來。
姜美珊正欲離開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可他卻再一次伸出了手邀請她共舞。
“東方黎,這領舞已經完畢了。我這舞場上的二把刀,實在不應該在這兒繼續丟人現眼。我去衛生間一趟,失陪——”
語畢,丟下那還弓著腰的傢伙轉身離去。
一個人邁步出了蘭苑的主建築,在園子裡漫無目的的溜達。一輛黑色的悍馬,出現在她的視線內。看到這輛豪華的私家車,姜美珊心裡的厭惡再一次升起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一下子閃進腦海裡。
她四下觀望,不見周圍有人。
迅速閃到那黑色悍馬的輪胎前,把那車胎上的氣門芯給拔掉。一陣突突突的聲音過後,那車胎一下子就癟了下來。她再度把氣門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