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不要總替別人考慮,想一下自己好不好?”頓了一下,“我們倆結婚一個多月了。這蜜月,到現在還沒度呢!阿岱要請客,我們順便補度一下蜜月。你承諾我的東西,到現在還沒兌現呢!你要不要,借這次出去玩的機會,把你的諾言兌現了——”
“兌現你個頭啊?”
某女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八度。
周圍的人,都把目光積聚在她的身上。
“死丫頭,你不能小聲點兒?”
某女吐了一下舌頭,壓低聲音嘲諷,“慕容凌,想跟你上*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譬如,剛才的顏小珊。譬如,那個懷著你孩子的秦蘭馨。她們都好像旱了八百年的土地一樣,等著你去灌溉。你說,你在我這兒費哪門子的勁兒啊?反正,我也不想沾染你這個萬女騎的色*魔……”
“小丫頭,我只想澆你這塊不旱的地——”那雙桃花眼裡,閃過一抹危險的光彩,“難道你沒聽說過,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句話?她們旱,那是她們自己的事兒。我這點兒雨露,只負責澆灌自己花園裡的花朵。就是把你灌溉淹了,我也不想去澆別人的旱地——”
“切,誰稀罕?”
某女撇撇嘴,扭開了紅成一片的臉。
這傢伙,說得他自己多專情似的!
在陌生人眼裡,還以為他是大情聖呢!
別人不瞭解他慕容凌,她顧小曼還不瞭解?
一個在新婚夜就找陪練讓她看現場直播的傢伙,一個給其他女人制造靡靡之音故意讓她聽的流氓,一個在辦公室裡胡作非為的色狼,一個送情*婦回家置正妻於不顧的下*流胚子。
他慕容凌要是專情,那這時間的痴情男子都羞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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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顧小曼一直都住在醫院裡。
一來,她想為死黨姜美珊分擔一點兒照顧病人的辛苦。二來,她也想跟某男保持一點兒距離。於是,這照顧病人就成了她逃離某男的最佳藉口。
姜美珊母親手術後,身體很虛弱無力,行動也極其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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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麻醉藥剛消失的那段時間,疼痛如影隨形地糾纏著她。雖然加了止疼泵,那疼痛依然從胸部擴散開來,一直到達她的四肢百骸。平時躺著不動多少還好一些兒,偶遇吃飯或者上廁所之機,那蒼白憔悴的臉上,竟然滿是疼出來的虛汗。。
某女和姜美珊商量了一下,實行了兩班倒制度。她們總是輪換著吃飯,輪換著照顧病人,也輪換著休息。因為某女是孕婦,姜美珊堅守崗位的時間總是多一些兒,某女照顧病人的時間總是少一些兒。
即便是這樣,某女依然感到吃不消。
這結婚一個多月,她一直過著休假似的生活。尤其是懷孕後的這些兒天,她總是想睡就睡,想起才起。這樣懶散了一段時間,突然緊張起來,還真是覺得難以承受。加上妊娠反應的時時來襲,吃飯不夠量的緣故。她總覺得頭昏腦脹,四肢無力似的。
這不,姜美珊剛來接*班,她就躺在了床上。
那疲憊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疼不已。
“小曼,你彆強撐著了。聽我的話,趕快回家去吧。你這個樣子,我心裡很擔心。別到時候我媽好了,你倒累得倒下了……”
“死丫頭,我有你說的那麼嬌氣嗎?”
某女白了一眼死黨一眼,嬌嗔似的開口。
姜美珊吐了一下舌頭,只能倒出原委。
“哎,我實話跟你說吧。慕容凌心疼你,怕你累著。所以,堅持要給我媽僱傭一個特護。讓你回家好好休息,也讓我儘快的回學校上課……”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這傢伙執意讓她回家,不只是怕她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