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小孩子,聽完妹妹的訴苦,寧晚晚生氣極了。
二話不說,她就領著妹妹去找娘親說理。
從小她的脾氣就這樣,雖然不算差,但非常較真。
這一次,她說什麼都要給妹妹討回個「公道」。
然而,素來慈愛的母親,這一次卻忽然變了一個人般:
「不可,沒有商量的餘地。」
寧晚晚委屈極了:「到底為什麼?娘親?」
彼時的母親並沒有告訴她答案。
也許是因為兩個女兒還太小的緣故,過早的知道太多,對她們沒有任何的好處。
然而,她卻萬萬沒想到。
自己出於保護兩個孩子的隱瞞,卻釀成了另一個不可挽回的後果。
「嗚嗚嗚,嗚嗚嗚。」
辰辰哭得更傷心了。
母親的冷酷不留情面對一個孩子來說實在是太大的打擊,而且,日復一日的辛苦修習,也讓她筋疲力盡。
到底只是個小孩子。
根本受不了,也理解不了。
她的哭聲叫寧晚晚心急如焚。
不知道該怎麼哄才好。
這時,寧晚晚看著妹妹與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臉,小腦瓜子靈光一閃:「對了!辰辰不哭,姐姐有辦法了!」
辰辰哽咽著:「什麼辦法?」
寧晚晚像變戲法一樣,從自己的小荷包裡掏出一片紅色的貼紙,貼在了怔怔的妹妹額心。
辰辰傻乎乎地摸著貼紙,問:「這是什麼?」
寧晚晚高興地道:「有了這個,別人就分不出我們倆啦!」
姐妹倆是孿生,除了姐姐額心的那點小紅點兒,倆小傢伙幾乎是一模一樣,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辰辰滴溜溜眨巴了下眼睛,忽然一下子就聰明瞭不少:「姐姐是要代替我去練武臺嗎?」
「對啊。」
寧晚晚重重點了點腦袋。
辰辰訥訥說:「可是……很累的。」
寧晚晚拉著她的小手,笑的開心:「姐姐不怕累。因為我是姐姐嘛。」
聽到這句話,辰辰終於破涕為笑起來。
「姐姐,姐姐!」
她高興地用小胖手抱住了寧晚晚的腰。
那一刻,她就是這個靈墟界最幸福的小孩子。
而寧晚晚說到做到。
從那一天起,她便日日頂替妹妹去練武臺。
開始練武以後,寧晚晚才發現這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情。不但每日要早起兩個時辰,而且夜裡睡覺都要在睡夢中練習,否則第二日早晨師父若是查問了做不出來,是要被狠狠責備的。
有時候,被師父罵得狠了,又或者是傷的重了。
她就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抹眼淚。
雖然她是姐姐,可其實,她也並不比辰辰大多少,也還只是一個懵懂的小孩子。只是辰辰有她這個姐姐頂著,她卻沒有。
她只能躲起來偷偷哭。
好在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
寧晚晚也逐漸適應了這種練武的強度。
而且她很快也發現了其中的好處與樂趣,每日的修習也從強迫,變成了她心甘情願。更因為這樣日復一日的修習,使得本就天賦出色的她很快就到達了聞道期,成為了靈墟界最年輕的聞道期修士。
自然,兩個孿生姐妹也一日日的長大了,都出落的亭亭玉立。
辰辰是有名的美人,不喜歡修煉,但她愛唱,愛跳舞,性格活潑很招人喜歡;晚晚因為要練武的緣故,不怎麼出現在人前,卻怡然自得,養出了處事不驚吃苦耐勞的難得品質。
兩姐妹本該就這樣一輩子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