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精緻但是已經初具雛形的古琴放在腿上彈奏。
“彈了一夜,不累嗎?”
玲龍回頭笑道:“不累,我想把我會的曲子都複習一遍,十年沒練啦。梁宇寧師弟——”
聽她這樣喊自己,學究就知道玲龍玩心又起,硬著頭皮道:“就不能等我洗漱完嗎?”
玲龍不再羅嗦,手上指法一變,古琴“嘡”的一響,梁宇寧覺得有一股巨大的力氣朝自己衝來,急忙取字典相迎:“卸!”一陣風擦著耳朵吹過去,玲龍咯咯笑著:“好,既然接招了,就繼續吧!昨晚的《廣陵散》聽得還舒服嗎?”
“不會吧,又是《廣陵散》?這首曲子你彈過有上千遍啦!昨晚我已經重溫了,不用再來了吧。”沒等他說完,那低沉而神秘的曲子再次奏起,和昨晚不同,這次琴聲中帶著如泣如訴的力量,一陣一陣的壓力把梁宇寧逼得慢慢後退。
他偷眼看去,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