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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是習慣了這樣的古語學習速度,所以學生們突然一聽富蘭克林在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突然要教授兩個新的古語才會這麼驚訝。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一個古語都學不會,兩個怎麼可能學得會?

就在他們一邊驚訝一邊疑惑,納悶著今天富蘭克林先生是怎麼了的時候,富蘭克林先生已經對這兩個新的古語做了一個大概的講解,接著,學生們就見到富蘭克林先生毫無徵兆地拿起溼抹布,把石板上畫好了的兩個古語突然給擦掉了。

還沒抄完呢!

下面有正在對照著石板一點點慢慢勾勒古語圖案的學生一愣,也有那還沒下筆、還在觀察著古語圖案的學生也是傻了,盯著富蘭克林的面容看了半天。

富蘭克林先生今天這究竟是怎麼了?

按照往常的規矩,這兩個古語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不是應該一直畫在石板上不會擦掉、以幫助他們加深記憶的嗎?

還沒等他們回過味來,富蘭克林開口了。

“現在,誰能把我剛才所教授的這兩個古語說一下?我是說,讀音、大概的意思這些。當然,如果能畫出來,那就更好了。”

嗡!

下面的學生們都齊聲低呼了起來,彷彿有一隻獅鷲在客廳裡低空掠過,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把不理解地目光投向了桌子後的富蘭克林先生。

他正站在那裡,那張高桌的桌面快到他的胸口了。

富蘭克林先生在說什麼?他剛才對於這兩個古語只是隨便講了講,連發音具體是怎樣的都還沒有和他們詳細反覆地練習過呢,他們怎麼可能“說一下”?

說個屁啊!絕大部分學生現在根本都不記得那兩個新古語的大概發音了呢,更別說意思了,至於畫出來……

古語的結構本來就很複雜,又非常精細,很多時候某個部分畫長了和畫短了就代表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古語。對於這樣一種極其複雜的語言來說,每一個新古語都用大量的時間去臨摹、去練習才可能記住完整的圖案形狀,怎麼可能只是隨便講一下就記住它的結構?

但是富蘭克林卻並不體諒他的學生。

諾曼注意到,富蘭克林的目光向他投了過來,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又轉移了開去,對著靠近客廳門口的某個位置上的男生指了一下,“賈斯汀,你說說看。”

諾曼和其他學生一起,朝著那個叫賈斯汀的男生看去。

那個叫賈斯汀的學生是個男生,長相很清秀,站起來身上沒二兩肉,風一吹就能倒的樣子,實在不是個能幹活的樣子,頗像個娘們。

他看到這個叫賈斯汀的男生慢慢站起身來,低頭看了看他桌上的那張紙後,頭一抬,看著富蘭克林說道:“先生你教授的第一個古語是‘刨’,意思是……意思是……對了,是方位的意思,代表著西方……”

諾曼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刨”是個什麼鬼啊?!

如果說富蘭克林的讀音他還勉強能接受的話,賈斯汀的這個讀音他就完全接受不了瞭如果不是富蘭克林明確說了是讓他說說之前他教的那兩個古語,他完全不可能知道賈斯汀說的是“飄”!

這音也差得太遠了吧?而且這個古語是怎麼和方位扯到一起去的?

這傢伙對於這兩個古語根本半點也沒有理解啊。

不過也只有諾曼這麼覺得了,賈斯汀自己還是很得意的:雖說他用了一點小技巧,用通用語的方式標記好了兩個古語的讀音,可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初步掌握這個新古語的發音,自己還是很了不起的。意思他也不記得了,還是他急中生智,從他隱隱還記得的一些結構中反推出來的,應該差不離。

自己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

富蘭克林也非常滿意